人还没齐,不能动筷。
说来奇怪,苏文利比他们早出发,怎么还没到。
“饿了先吃吧。”男人将凉菜转到南枝面前,“都是熟人,不讲那些规矩。”
他说话时很温和,动作也很斯文。
南枝道,“再等等吧,应该快到了。”
男人道:“也好。”
他答应得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南枝的错觉,总觉得男人的语气带着点他想怎样都行的感觉。
大约五分钟后。
苏文利姗姗来迟。
他推进门,歉意道:“我楼下接了个电话。”
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男人不介意道:“坐吧。”
他特意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这个座位跟南枝的位置隔了两张椅子。
苏文利很识趣地坐过去。
靠近时,身上隐约有点烟味儿。
他当然说谎了。
他向来准时准点,不会耽误时间。
但刚才实在忍不住,在车里多想了会儿。
他的老板,维因。
好像很在意南枝。
。。。。
刚才的停车位上。
早到几分钟的苏文利没有立马上去。
而是关了车灯,静静地坐在驾驶位,闭眼静思。
几个月前被老板挖过来后。
他一直在为老板的事儿跑各地医院,和当地妇产科、精神科主任医生交涉。
听说,老板要找一个人。
要找一个,很离奇的患者。
老板不让他问与患者有关的任何,只让他去找主任们询问,近一年有没有病情罕见的患者。
作为医生,他会在下班后找上他们,拿出筹码。
只是要一个消息,甚至不需要很准确。
当然,无一例外并无收获。
他能感到老板的焦急。
对于老板。
虽然工作不久,他却感到一点奇怪。
老板是个洁癖很重的人,他不喜欢触碰任何人,不和任何人有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