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町原:“……”
他闭目了,如果可以,他想闭上自己的呼吸。
萧无役还在絮絮叨叨着:“这里,没错,就是这里,每次我磨蹭到这里的时候你都抖得好厉害。”
他看着简町原的耳廓越来越红,却自说自话:“不仅抖,还抓我,说我混蛋,说疼,里面也变得很紧,湿湿的。我想,磨蹭这里一定是对阿简你犯了错。”
“你说,把做错的事情记在错题本里面就不会再犯了,为什么我记了,我看了,我却越来越想犯错。”
明明知道你不喜欢。
可是我好舒服。
那冰凉凉的手指头又换了一个位置,这会那个地方很接近自己的胃,萧无役说:“还有这里,到这里的时候,阿简你才能把我全部包裹起来。”
简町原:“……”
这是他的问题吗?
这是因为萧无役就是个非人哉的小畜生。
萧无役继续道:“可是我碰到这里的时候,阿简你浑身都是紧绷绷的,好像要干呕了一样,不可以这样对阿简你吧,我有错。”
简町原干巴巴道:“那你可以不做。”
萧无役还挺委屈和理直气壮:“可是阿简,我胀得好疼,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好热。”
简町原彻底无话可说了:“……”
萧无役的话贴在他的耳边,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萧无役悠悠道:“怎么办,这些地方,这些错误,我下次还会再犯,阿简你会惩罚我吗?”
那样一张脸,贴得离简町原那么近,却还是找不到任何的瑕疵,看起来圣洁不可方物,犯规一样,直勾勾的。
萧无役好像一只懵懂的猎物,懵懂又极致地诱人。
母胎单身一辈子,一上来就遇到这样的活妖精小貔貅,简町原怎么免俗?他想萧无役一定是故意的。
萧无役不行善不积德,就这样不要命地勾引人,就算写一本错题集也不安生。
他法力那么强大,谁是他的对手,写什么错题集。
错题集是这样写的?
千言万语,槽口太多,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一个吻,伸着舌头,把所有的话都变成了一个吻。
暧昧的,不安的。
萧无役扣住他的脑袋,用力地加深这个不由分说的吻。
好喜欢这种犯了错还被溺爱的感觉。
最后嘴巴里面传来了一阵腥气,简町原大着舌头,萧无役吐出了一截被咬破的舌尖,上面还有一丝丝血气,他好委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伸出来的舌尖,好像狐疑阿简咬他干什么?
“阿简……”
简町原扭过身子,狡猾地笑了起来:“这就是惩罚。”
他的舌尖殷红,人也蔫坏,突然恶意。
瞧瞧萧无役,还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系统脸黄黄地转到了另一边,不是,说实话,有点好磕!
对三个主角攻不为所动,系统差点以为简町原是铁树难开花,是天生的榆木疙瘩,结果没想到,简町原也能这么诱人主动。
还有萧无役这厮,长得确实好啊,浑身银光闪闪的,打的几个孔真的很涩。
简町原抓着萧无役的指尖,只听见萧无役逐渐激烈的心跳声,对方舔了舔舌尖上的血,那瞳孔突然就眯成了狩猎者的一竖,看起来有了几分鬼气。
“阿简,我更想犯错了。”
简町原就像是默许一样扯了扯萧无役的领子:“来。”
为什么人类会进步,因为孩子不听话。
当第一个野人不听话,尝试生火,驾驭原本被其他野人认为是灾难的火焰。
当第一个纺纱的孩子不听话,不想继续保持“勤劳”,使用了珍妮纺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