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咒力又如何,他依旧能和咒灵抗衡,依旧能将高高在上的人硬生生扯下来。
一把刀丢在他身边。
男人声音冷酷,不带一丝起伏:“还活着?也不算一点用都没有。”
门再次被关上。
没有咒力压制的咒灵再次袭来,禅院甚尔捡起地上的咒具。
脑袋中只有一个字——杀。
满地都是鲜血,长刀从阻挡在他前方的人的身体中抽出。
他一脚踹开倒在他脚边的尸体,小时被丢在咒灵堆中,和咒灵厮杀时嘴角边遗留的伤疤恶意的上挑。
跟他同一血脉的鲜血从刀尖滴下,天空阴沉沉一片。
如同厮杀咒灵一般,他将禅院家杀了个遍。
脚踩的每一步,都沾着鲜血。
蜿蜒的血不断往外流,流出禅院家的大门,一路往前。
他踏出了围困着他的围墙,将自己未来的路,硬生生的用把刀劈了出来。
源壹收起网球拍,最后一只咒灵被他祓除。
被帐遮住的天空灰蒙蒙的,禅院甚尔敛眸靠着门。
源壹和咒灵打斗声,一直分心在关注禅院甚尔的动态,可等他将咒灵祓除,禅院甚尔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不知在想什么,浑身杀气有如实质一般。
一颗网球滚到他脚边,黄。色的小球占据他整个视线。
源壹披着外套,吹过的风将衣角吹起。
他身后的夕阳逐渐下落,霞光万丈。
禅院甚尔不爽的“嗤”了一声。
真是光亮,让人不爽。
支线任务完成,源壹获得了不少的奖励。
禅院甚尔住在他的别墅中,一点也没有将他当外人,使唤他的机器仆人使唤的得心应手。
自从禅院甚尔不要脸住进来后,禅院惠的表情就一直瘫着没变过。
自以为暂时甩掉了倒霉父亲,可没想到倒霉父亲却粘了上来。
“小鬼,你那是什么表情?”
禅院惠冷着脸,从他的身边路过,留下一句“讨厌你的表情”。
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顺手将桌上的水晶杯子塞到了口袋中。
他找出一个大袋子,拖着袋子在别墅中游荡。
看起来很值钱的花瓶,禅院甚尔将花瓶中的花□□,将花瓶放在了袋子中。
价值不菲的西洋画,也装了。
楼下值钱的东西装的差不多了,禅院甚尔扛着袋子走到源壹门前。
他掏出一根铁丝,三两下就撬开了源壹的房门。
房间整洁又干净,卫生全部是由机器仆人打扫,并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走进房间,就是一股扑鼻的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