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不说话。
他有点呆。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但是被苏玉这么一说，他的心却是颤了一下。
垂着眼眸。
苏玉道：“所以你是觉得沈总没有那么喜欢你，只是把你当成玩物而已？”
宁书点了点头。
他沉默道：“沈先生对我可能只是一时兴趣，等兴趣没了，他也会找上其他人的。”
就像当初在宁家那样。
宁书有点难过的心想。
他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什么觉得那么难过，他明明接近男人，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苏玉看着少年的模样。
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是没见过沈明轩，他看宁书的眼神，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还特意把吻痕留在了脖子显然的位置，不是宣告是什么。
就像是动物世界里的雄狮，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气味。
苏玉不由得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沈总在外边还养了别的小情人？”
宁书微愣了一下。
顿了顿，还是摇摇头，但是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初男人把他错认的时候，
是证明对方以前是有过床伴的。
虽然在后边，他并没有遇到过沈先生的床伴。
宁书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
苏玉：“所以你觉得沈总以前的床伴，可能也是男人？”
宁书点了点头。
他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沈明轩遇到了女主白黎黎，但是两个人却没有碰撞出什么火花。而且男人还很讨厌白黎黎，那种漠然感是装不出来你的。
苏玉突然道：“我可以帮你打听这个。”
看见少年疑惑的眼神。
苏玉不由得微笑道：“你忘了吗？当初我在什么地方工作。”
苏玉虽然没有回去那种场所上班了，但是该留的联系一个也没有删掉。想打听沈明轩的消息，虽然费劲了—点，但也不是不能打听到的。
没过两天。
苏玉就把消息给打听到了。
沈明轩去那里的时候，从来不会带什么伴。而且别人送人的时候，也不会把人给带走。
至于在包厢里有没有做点其他的，那就不知道了。’
其实苏玉觉得要知道沈明轩有没有床伴，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跟他上床的时候，应该会知道的。如果经验丰富，那就证明沈总是有不少人的，宁书，你很在意这个吗？”
宁书已经不记得那一晚了，他唯一想起来的就是沈先生的身体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