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斯年好像现在才留意到迟闻秋能做出许多业绩,并不只是因为能力出众,还有他的一张好脸带来不少便利。
仔细再想一想,最重要的三年过去,迟闻秋完全没必要继续待在他身边受气的理由,白天工作,晚上被工作,实在是不值得,但是他却任劳任怨,也没想过提出辞职。
任劳任怨吗?
曲斯年开始反思,迟闻秋也是活生生的人,被逼急了会小小反抗一下,然后还是会乖乖顺从,好像不这么做的话,就会错失什么一样。
到底有什么是他在意的东西?
在印象中是没有的,曲斯年试探过迟闻秋很多次,带他见识过有钱人的奢侈生活,也给他赠送豪宅游艇之类普通人无法接触的东西,他的反应极为平静,送不送都不重要似的。
曲斯年想不到他到底喜欢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却没能真正把他拿捏在手的感觉太空虚,如果能拴在身边一辈子是最好的。可曲斯年打算付出真心,贪婪地想要迟闻秋以同样的感情回应他。
深知这不太可能。
迟闻秋性子冷,他就只能用点极端手段了。
……
最近曲斯年变得很忙碌,一天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面。曲竟自打开心房后,总有意无意跑来跟迟闻秋刷存在感。
当着他人的面,曲竟都不会给迟闻秋好脸色,然而私底下会悄悄抱着他的腰量腰围。他吃准了迟闻秋不会发脾气,从牵手到拥抱,克制在一种微妙而不僭越的界限。
迟闻秋也并非没有脾气,他纵容曲竟的无礼。
深夜,寂静无声。
迟闻秋一不小心在沙发上睡过去,向来扣得紧密无缝的衣领无声散开,锁骨微凉,又带了一点蚀骨的痒意,他睁开眼只看到一道背着光的高大身影,登时一身冷汗,立马摁住某人作祟的手,“不行!”
曲竟装作懵懂的样子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行?”
迟闻秋固执摇头,“我跟你父亲关系匪浅,绝对不能跟你乱来!”
“为什么不行?”曲竟自顾自重问了一句,行为越发大胆,他的手指勾起了贴在胸口下的衬衫夹,眼神似蛇阴冷的舔过迟闻秋沁出冷汗的肌肤,伴随着汗液出来的,还有他并不光彩的心思。
他低下头埋在迟闻秋颈间,一如那天晚上,深深呼吸着,仿佛在深嗅什么能延年益寿的药味。
那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某种特殊情感在幽夜飘散:“好香啊小妈,我好喜欢你的味道,也好喜欢你。你都能给我老爸穿情趣内。衣,可不可以也穿给我看?”
迟闻秋本来还算理智的脑袋崩断了一根弦。
他或许没想过曲竟竟敢这么大胆。
他不是讨厌自己吗?魔。蝎。小。说。m。o。x。i。e。x。s。。&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