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你也不要有这种没用的感情,它会把你害死。”
子弹已经上膛。
你一把拉开车门,扭头叫上还傻楞在那的少年。
“走了,小兔子。”是时候该一夜长大了。
……
“找到人了?”
“找是找到了,他真的就在你预判的那个房间里睡觉……”
“动手了吗?”
“还没有……”
“那还不快去?弄完了早回家。”
“可我……”
“要我陪你?”
“我……”
“走吧,我陪你过去。”
“可、可是金麦!他会不会突然醒来?”
“不会,进来时顺手丢过一颗催眠弹。”
“原来你之前已经来过了。”
“现在,我数三二一,你动手。三,二,一。”
“……”
“动手啊。”
“……”
“你之前不说已经想好了吗?”
“我……”
“不敢开枪?”
“……”
蒙斯僵硬地抬着手臂,迟迟无法扣下那道扳机。
“……”
唉。
你走过去,从少年的手中拿走他的配枪。
“那就不用开了。”
砰!
……
两天后,阴雨蒙蒙的英国伦敦。
你穿了条蓝色沙滩裤,刷着双随时能去海边冲浪踩沙滩的人字拖,两手插裤兜,依旧戴着副墨镜,以一种与阴郁贵气的英格兰截然不符的形象慢慢悠悠地溜达在寒气逼人的伦敦街头。
旁边有只胖橘迈着小花步,同样晃晃悠悠地从你脚边路过,它在每每走到离你十米远的地方时便会停下来,端坐在地上回头等你。
你看它吃得圆滚滚的身材板儿忍不住发笑,干脆在走到一个公共长椅边时蹲下身,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根火腿肠,朝不远处的橘猫伸手。
“喵喵,过来开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