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缺,什么时候能不缺?”
“这事不用你操心,那边已经开始纳新,打算从基层中筛选新鲜血液。琴酒这次被派过去,也将成为日本区的行动组负责人。”
得,意思是组织在进步,人力在扩张,只是这个过程中还需要有人能上前顶顶洪。
可你还是不想上。
一是你不想在有几位警官一起守护的日本兴风作浪太猛,怕一旦翻车就格外惨烈,救都救不回来;二是琴酒那傻逼跟你八字不合,你怕你枪走火给他来个对穿;三是,后天就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你觉得你应该是在松田家里蹭饭打游戏,在零点时,跟身边人送出第一声新年祝福。而不是去做一些在一年的最后一天不该做的事。
“琴酒难道不是永远的top1吗?像他那样的工作狂,一个能顶百,他一个人肯定也没问题,我百分之两百地信任他。”你歪着脑袋靠椅背上,语气里满是不情愿,想把这烂事推掉。“而且,我不是应该跟你一起被划分到美国这片区吗?怎么日本的事我也要干?”
对方直接给了你个简短直接的回答:
“因为你人在日本。”
“切。”
你就知道。
——
“内容是什么?”见这回躲不掉,你就换了个问题。
可她却让你自己去问。
贝尔摩德用模凌两可的态度跟你说:“这次行动的具体内容我不清楚,但应该跟前不久叛变的合作方有关。对方似乎藏起了些关于组织的机密资料,需要在被外漏之前及时销毁……所以,跟你之前接过的任务没什么不同。”
那无非就是组织想消除自己存在的痕迹、藏好露出来的大尾巴。
“行吧。”
你郁闷地叹了口气,应声答应。
算了算了,没事,你这人哪哪都不好,唯独耐性好;大不了把人当垫背,你不痛快,他也别想痛快。反正到时候,最感到膈应的那个人不是你就行。
就在你安慰自己时,贝尔摩德在等红绿灯的空当,悠悠地说:
“金麦,以你们二人之前的几次接触,这次安排你来配合琴酒行动的决定,boss其实对此心存忧虑。”
“哦,所以呢?”你无精打采地撑着脑袋,随口接话,“让你提醒我注意点,别弄死他的大宝贝?”
“但琴酒听后,直接答应了。”
“什么?”
你一下就支棱起来了,坐正身体看过去,一脸严肃地问:
“他为什么能知道得比我早?”
“……这是重点吗?琴酒作为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当然要先询问他的意见。”
对方看上去被你跑偏的重点弄得制造神秘氛围的兴致全无。前方的绿灯这时也亮了,她一脚踩上油门,直接告诉你:
“他原话是,与其让你在精神病院里度假,不如做点正事。”
你:“……”
妈的智障。
显而易见,这丫分明就是被你上次碰面时留下的话磕到了心坎,这回故意来往你头上压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