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茗酒后和往日总是不太一样,更热情澎湃,也更粘人,更好说话。
他并不是急色之人,更不想就这样征服带着醉意的烛茗。
“好。听你的,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酒真他娘的是个神奇的东西,他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哄起烛茗来了。
仿佛十年相看两厌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似的。
“……”而他对家氤氲的眼神快要将他剜心挖骨了。
蔺遥忍不住勾起嘴角:“停在这儿真的好吗?”
“说得好像我忍不了似的。”烛茗睨他。
“可我忍不了,你帮我?”
“你大爷的,自己解决。”
“说要来点刺激的不是你吗?”
“……”
蔺遥笑了,笑意还没挂上眼角,就被烛茗一脚踹进了卫生间。
两个人平静后,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起这事,烛茗直接带蔺遥去了楼上的录音室。
叫他来是来合作的,不是颠鸾倒凤的。
这辈子事业心都压过恋爱脑的烛茗默默地把自己的状态拽回正轨。
下楼抱了些零食饮料,上来时他看见蔺遥正认真琢磨着里面那架金贝鼓,好奇地上手摸了摸,又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烛茗想起他在蔺遥卧室看到的架子鼓,勾了勾嘴角:“弹着玩吧,别这么小心翼翼的。”
得了许可的蔺遥坐下,摸索着鼓缘,抬手拍打。
不用鼓槌,徒手也可以在不同部位敲击出不同的音高,鼓声洪亮而有质感。
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烛茗任由他在身后敲打着鼓,自己则倒进转椅里,打开设备。
“我大概有点想法,简单做了一版出来,你先听听?有别的想法我们再商量。”
蔺遥动作停了下来,安静等他播放,眼眸却沉了下去。
这才离第一场竞演结束没几天,他不仅拿到了授权,还连初版改编都做出来了。
怕是又没怎么好好睡觉。
听完,蔺遥久久没有回过神。半晌,才问:“你这叫……简单做了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烛茗说的“做点更刺激的”是真的刺激。
他将原曲热烈的氛围改出了别样的色彩,让人一听就有无数舞台创意往外冒。
“赶出来的,还能更细致一些,怕你有别的想法,今晚应该可以完善一下。”
蔺遥默默不语。
如果说他真有什么是不如烛茗的,大概就是创作能力。
虽说他也曾是团里的王牌ACE,主唱兼rap担,会写说唱词,也发过solo曲,可到底比不上烛茗这个人型自走一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