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按照女人的话顺从地做着,脑海里没有任何意识。
他张口喝下一勺的药,便苦得不想喝,甚至伸出舌头想要驱赶上面残留的苦意。
“好苦……”
那能怎么办?
骆荀一看着他这副娇气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办。
那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又很快缩回去,骆荀一盯着,开始思考娶夫的可能性。
或许她真要娶一个夫郎去缓解一下压力。
“直接喝下去吧。”一勺一勺地喂岂不是更加费力。
她劝道,让他张嘴。
看着她不容置喙的样子,徐韫委屈地凑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药液便进了口。
没有停歇的,不能反抗的,他费力地仰头全部喝下去,嘴角甚至流下发黑发苦的药液,有些勾人的喉结由于吞咽迅速地滚动,白皙的脖颈此刻格外诱人。
看见如此的景象,骆荀一顿了顿,甚至想抬手去抚摸那处。
被她如此粗辱对待,徐韫几乎快要哭出来,满嘴的苦味让他偏头不想看她。
听到轻声的抽泣声,放下药碗的骆荀一看了他一眼,“好好休息,等会我再来看你。”
见她又要离开,他转头看她,“你不陪我?”
“我去看看姜栏。”她如实道,“他身边没有人照顾,我看看他。”
毕竟他落水跟她这边扯了关系,万一出了意外会很麻烦。
“不行,不能去!”他突然拔高声音,有些激动。
“听话。”
“是他推的我,凭什么还要去照顾他!”他嫉妒道,想到自己被推下来去的原因便气极了,之前给自己披的乖巧的皮马上被脱了去。
见他要闹起来,骆荀一好声安抚道,“我不去,好了,别闹了。”
由于情绪激动,他轻喘着气,歪头不肯看她,看上去还在生气。
手臂被握住,徐韫被按压进被褥里,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听话。”
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颗果脯,舌尖不自觉□□着,舔到她的手指。
柔软滑嫩,她顿了顿,神情自然地收回手,目光游移在他的唇瓣上。
被□□的手指轻轻捻磨着,骆荀一垂眸安抚,面上平静,“先睡一觉。”
“你不会去看他的,是吗?”他有些不安,可自己起不来,根本没法确保她不会去。
她笑了笑,狭长的眸中闪了闪,仔细看着还有些冷漠,“是。”
关上门,骆荀一吐了一口浊气,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
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雪,骆荀一取过纸伞,抬脚朝姜栏的住处过去。
她想起,上次去他那里的时候,姜栏穿着极为贴身的衣裳,也格外露骨,把他姣好熟透的身材露出来,带着成年男人特有的妩媚和艳色。
他不停地给她灌酒,不动声色地扯了扯领口处的衣裳,露出领口的肌肤。
紧接着,后面就贴紧自己,腰带还被扯了下来,在自己耳边轻声喘着气,说要教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