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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即便孟昱卿而今身在狱中,即将处以极刑,孟翊那厢仍按兵不动。

他作为父亲,真能这么狠心,任孟昱卿死去,让樾州及私通一事皆从此湮灭吗。

他扶额沉思片刻,复又看向陈鸣:“去查查,孤那时虽小,但隐约记得,淑妃娘娘那个未能得活的孩子,是生在徐家城外的一个庄子上,天网恢恢,孤不信便是真的一点证据也无。”

“那孟大人那厢……”陈鸣问道。

“你派人盯着,暂且按兵不动,春闱在即,主考官若出了差错,只怕届时传言纷纷,不仅众考生难以定心,亦不利于稳定朝局。”

陈鸣领命:“是,殿下。”

两日后,二月初九,春闱开试,大昭各地考生齐聚京城,只等蟾宫折桂,就此鱼跃龙门,耀祖光宗。

这是每三年一回,几乎整座京城都在看的热闹,待之后新科状元郎坐在高头大马上穿街而过,更是万人空巷的盛况。

然众人不知,这般繁华之下,是京郊几十个身染疫疾之人奄奄一息和大夫们的束手无策,是朝堂间的暗流涌动,更是京中三大世家借此春闱以明争暗斗,不欲年轻一辈落了下风。

二月十五,东宫生了件小事。

太子妃裴氏得了风寒,咳嗽不止,为防传染旁人,闭门谢客。

李长晔得知消息时,已是午后,他扔下手中事务,匆匆赶至琳琅殿。

书砚在殿内伺候裴芸,书墨候在外头,阻了李长晔,恭敬道:“殿下,娘娘身子不适,嘱咐了而今谁也不见……殿下亦是……”

李长晔剑眉微蹙,问道:“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娘娘像是风寒侵身,服几贴药便也无事了。但娘娘心下忧虑,生怕自己染上了疫疾……”书墨声儿愈发低了,她边道边小心翼翼打量着四下,生怕叫人听见一般。

疫疾……

据李长晔所知,此事当还未在京中流传才对,他嗓音沉了几分,“是谁告诉太子妃的?”

“是……二公主殿下。”书墨答,“二公主殿下是自太后宫中听得的,这才告诉了娘娘,那日二公主殿下和淑妃娘娘走后,娘娘便始终有些惴惴不安。”

李长晔神色骤变,“你说谁?淑妃缘何会来东宫!”

书墨不解他家殿下怎这般大的反应,片刻才道:“淑妃娘娘做了个布老虎,是给三皇孙送布老虎来了。”

“那布老虎呢?”

李长晔声儿提了几分,向来沉稳的人竟是面露急色。

“布老虎……”书墨答,“淑妃娘娘走后不久,娘娘因着太喜欢,拿在手上时,不意掉进了炭盆,烧没了……”

李长晔方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稳了稳心神,复又问道:“三皇孙呢,可有风寒咳喘之症?”

书墨摇了摇头,将裴芸小心谨慎,命乳娘们带着三皇孙待在侧殿内不许外出的事儿告了。

李长晔颔首,他抬眸望向一片寂静的琳琅殿,薄唇微抿,若有所思,少顷,利落地折身离开。

日头西移,霞光万道,夜色逐渐笼罩住琳琅殿,主殿内燃起烛火,裴芸将将用了些许晚膳,就因着难受复又躺回了床榻之上。

她低咳了两声,看着书砚放下床帐,便让她回去歇息。

她的确染了风寒不假,可她却是故意让书墨散了那闭门谢客的话,就是想将计就计。

若一切如她猜想的一般,那淑妃的目的应是想让谌儿染疾,至于为何,裴芸猜不着。

但都是染疾,谌儿染上和她染上,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她自是得满足淑妃的心愿,再看她接下来会上演哪一出。

裴芸有些头昏脑胀,她本想装来着,还怕骗不过太医,不想淑妃来过后没几日,她就觉身子不适,竟真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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