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奇怪的病人。
容琤闭上眼,沉声道。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若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容先生。”
容琤摆了摆手,自嘲道。
“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温蔓在床上挣扎声逐渐变小,陈若若有所觉,低声对容琤道。
“她要醒了。”
几乎是瞬间,容琤就换上了另外一种面孔。
他轻柔的握住温蔓的手,轻声呼唤道。
“阿蔓?阿蔓?”
在呼唤了若干声之后,温蔓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抓住容琤的手起身。
因为动作过于猛烈,她眼前一黑差点栽歪在地,容琤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动作轻柔的拨开了挡住温蔓视线的头发,柔声道。
“阿蔓?”
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让温蔓喘不过气来,她费力的睁开了眼,在看清容琤的脸后。
竟从心中迸发出力气,一把甩开了容琤的手。
“别碰我!”
想到梦中容琤做着陆河才会做的事,她即便在现实中醒来,也依旧有一种荒诞感。
容琤僵在原地,一副受伤的神情。
他不可置信地呢喃道。
“阿蔓,你怎么了?陈医生说你在梦里抗拒得很厉害,我太担心了才进来看看你,为什么。。。。。。”
容琤的眼眶微微发红。
温蔓大口喘息,好久才平静下来,她看向容琤,内心不断地强迫自己要冷静。
这是梦,这只是梦!
她强撑着起身,对容琤道。
“对不起阿琤,我知道你一片好心。”
“但我实在不需要心理治疗,以后也不需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