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查过了,这几个女人相当可疑,似乎四大名捕也开始对她们有疑心了,我看八成就是她们干的。”
“哦,几个武功平平的女人可以干下如此多的大案?她们都是女人又是谁来负责强奸的呢?给我盯紧她们,如果真是她们干的,嘿嘿……”
“少主,周白宇再过十日就要与蓝元山比武了,你是否要亲自出马呢,不如就交给我去办吧?”
“不,这件事我要亲力亲为,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敢跟我争女人的家伙一步步走入深渊之中,哈哈哈哈……”
一身黑衣的谢红殿一翻身从马上跃下,把马交给店小二后,径直走进了客栈中,这段时间她追查七宗连环奸杀案已经颇费心力了,但是她已经查得了蛛丝马迹,她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如果自己这次真能擒住主谋那自己的风头可是足够压过“四大名捕”,天下“三大女神捕”从此也该变成“四大女神捕”了,花珍代,白拈银,龙舌兰换成她们恐怕也无法破这般诡异的悬案吧。
谢红殿有些兴奋的坐在客栈里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前暗道:“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谢捕头,我已经到了。”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悦耳的声音,谢红殿心头一紧,终于来了,她镇定心神走上前把门打开道:“桑女侠,你可来了,请进来吧。”
“桑女侠”身披长袍头上遮着面纱走了进来把门合上轻声道:“谢捕头,我飞鸽传书约你来此就是要告诉你我已经查知连环奸杀案的凶手是谁了。”
谢红殿凑近道:“真的?那太好了,快告诉我,是谁?是那个禽兽做出这丧尽天良之事?”
“那个人……”
“桑女侠”又凑近了些,谢红殿几乎已经和她挨在了一起。
“就是我……”
“桑女侠”如闪电般从袖中拔出短剑一剑插入谢红殿胸口,谢红殿闷哼一声两眼瞪得溜圆,身子直向后倒去,胸口的鲜血喷出一尺多高。
“桑女侠”显然是忌惮她武功厉害退后了几步,见谢红殿的身子躺在地板上抽搐了一阵就不动了,鲜血流得地板上全是,谢红殿双眼仍旧睁得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她上前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已然全无才放下心来。
“哈哈哈,又干掉一个,什么幽州第一女神捕啊,简直是浪得虚名,那个予素冬名头比你还响呢,还号称什么‘十全才女’,据说武功比白欣如伍彩云还要高,还不是死前让老娘日的涕泪横流?嘿嘿,要不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姐妹没跟来岂能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桑女侠”得意忘形般晃动着手中沾血的短剑又踢了谢红殿尸体两脚蹲下身抓起她的手在地板上写了个“雨”字。
“哼,就让霍银仙这个小贱人来背这个黑锅好了,什么四大名捕整个四条蠢狗,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才会是凶手吧。”
“桑女侠”布置好一切开了窗从二楼跃下在街巷三晃两晃已经踪迹不见了,房中只剩下了陈尸就地的女神捕的尸体。
然而就在此事谢红殿的尸体微微一动然后一跃而起,“呼……”谢红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瞒过了她,刚才还真是紧张啊,如果她在要上来在自己脖子上补一刀自己就不能再装下去了。
谢红殿解开自己的黑色外衣,她胸前竟贴着一个血袋,袋中盛的是新鲜的鹿血还带着点暖意,解开血袋后露出里面金色的一件背心。
金丝背心是她步入公门前她爹送她的防身之物,这次可是派上大用场了,那贱人一剑只是捅破了她胸前放置的血袋却被金丝背心挡住,只是她倒得快未让对方察觉,然后施展“龟息法”骗过了她,这贱人得意忘形未察觉她是假死,现在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她了。
谢红殿心中颇为得意,自己的推断一点都没错,几次奸杀案发生时她们几个都曾出现在附近,要么说是来会死者这个密友,要么说是来保护死者,可她们到哪里哪里就会出现奸杀案,连续七次皆是如此,死者中有几个当世武功极高的女子,尤其是予素冬居然会没有任何反抗下被对方制服并奸杀,显然对方是她们完全没有防备的人。
想不到奸杀案的凶手竟是帮女人!
但她跟才那番话好奇怪?
怎么奸杀予素冬的人是她?
难道她是个男人?
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已经暴露了,只要跟着她就能顺藤摸瓜,不知此案背后是否还有什么大阴谋。
老实说她不太相信仅仅只是这几个武艺低微又粗俗透顶的女子能做下这么一系列的大案,说不定她们背后还有什么人和组织在操纵她们!
要把这些禽兽一网打尽那才真是真正的大功,到时候她绝对是破案的关键人物,到时候没人还可以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靠当处置使高官的父亲才混上这个位子的,她可是靠真本事的。
谢红殿越想越是兴奋,只是身上的血迹又腥又脏,她忍不住把金丝背心也解下来,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背和上身仅剩的一件白色肚兜,从包袱里取手巾要打水抹干净身子。
她现在以为我死了,等会在众人面前我突然出现,不知会不会把她吓得尿裤子,谢红殿正为自己的妙计得意之即,突然床底伸出一只秀气白净的手捏住了她穿着牛皮靴子的纤足。
“啊……”谢红殿做梦也没想到床底竟会隐藏着人,措手不及之下想去拔腰间的飞叉,但随即一股雄浑的内力自足底涌泉穴直贯入全身,抓住她足踝的手用大拇指扣住了她的涌泉穴……谢红殿如遭电击般浑身一阵颤抖,已经拔出的飞叉从手中落在了地板上,身子一下子软倒栽在了床上。
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手中仍旧紧紧捏着谢红殿穿着牛皮靴子的纤足笑道:“谢捕头,真是可惜啊,刚才装死的戏演得真是太逼真了,我都以为你真死了,可惜现在你却真要死了,不过在你死前我会让你尝一下男欢女爱的滋味,就算死了也算真真正正当了一次女人,我干过很多女人不过还是第一次干女神捕呢。”说罢一手捏住她的靴跟一手插入膝间的靴筒开始脱她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