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离强作镇定地问：“不耽误您的时间吧？”
“没什么，我本来也是要回去的，一会儿有一件拍品，我很想要。”
温清离点点头，一迈步腿却有些发软，她猝不及防，差点跌倒，幸好秦知霖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臂。
“没事吧？”他眼带关切。
“谢谢秦总，我没事。”
温清离刚跟他道了谢，突然听到一个冰冷又熟悉的声音：“温秘书。”
她身体一僵，转头看去，只见顾霆尧正站在不远处。
此时他的眼神很冷。
在走廊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色，不过肯定不太好看就是了。
温清离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来。
秦知霖也看到了顾霆尧。
他神色如常地点点头打招呼：“顾总。”
“秦总。”顾霆尧冰冷地勾了勾唇角，“好久不见了。”
“是有几个月没见了。”秦知霖说。
顾霆尧没再搭理秦知霖，转头看向温清离，冷冷地问：“温秘书是想跳槽吗？”
温清离垂眸说：“我没有这个打算。”
她明白顾霆尧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对秦知霖说：“秦总，刚刚多谢您的帮忙，我先走了。”
秦知霖笑了笑，说：“好。”
顾霆尧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刺眼。
秦知霖刚刚帮了温清离什么忙？
看他们俩刚刚的样子，分明就很亲密。
难道他们俩很熟吗？
顾霆尧倒不是真怀疑温清离想跳槽，但他心头却突然窜起了一阵无名之火。
温清离过来之后，他转头就走。
温清离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秦知霖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微微皱眉。
在回酒会大厅的路上，顾霆尧和温清离一路无话。
但温清离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顾霆尧在生气。
她很想开口跟他说刚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