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周末很快就过去了,但对于我而言,却是度日如年,毫无滋味。
夜幕降临,白天的喧嚣逐渐褪去,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如同放电影般,回放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我翻了个身,将被子胡乱地裹在身上,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但身体的疲惫并不能掩盖内心的烦躁。
这个周末,一整天,我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讨好妈妈,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但结果却让我感到深深的挫败,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卖力地表演着,却得不到观众的任何回应,我又是照顾弟弟,又是打扫卫生,把自己累得像条狗一样,但妈妈却始终对我不冷不热,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我。
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对着空气挥拳,毫无意义,我甚至开始怀疑,那天在医院发生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短短两天时间,妈妈对我态度,变化既然如此之大?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吗?
这种想法让我感到一阵恐慌,都怪自己太过心急,得意忘形,我太渴望彻底得到妈妈的身体,更渴望得到她的认可和喜爱,我无法忍受妈妈对我如此的无视,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一样,毫无存在感。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不甘心涌上我的心头,我开始反思自己的策略,难道自己应该采取更温和的方式,慢慢地渗透进妈妈的生活吗?
我想起了之前在网络上和网友讨论过的那些“泡妞攻略”的技巧,例如制造偶遇、惊喜、嘘寒问暖、送小礼物等等,可这些对于妈妈而言,根本就行不通,唯一可行的,制造惊喜和小礼物,可是我们家条件优渥,我有什么资本能给妈妈造成惊喜,小礼物就更不用说了,妈妈又不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即便是名贵的包包和昂贵的项链,她靠自己也能从容的买下。
我越想越觉得绝望,我非常清楚,妈妈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略”的女人,即便自己有幸得到过她一次,但是那次,自己可是被揍的死去活来,伤筋动骨。
我还是不愿意放弃,我觉得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如果就此不了了之,岂不是前功尽弃?
而且已经尝过妈妈身体的一次销魂滋味,我更不可能半途而废,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坚持下去,直到再次得到妈妈为止。
第二天的课堂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趴在课桌上,眼神涣散,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关于妈妈的各种念头,一会儿是她冷若冰霜的眼神,一会儿是在医院时她那勾魂夺魄的妩媚风情,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上下眼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合拢,耳边老师讲课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一般,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努力地想要集中注意力,但疲惫的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我的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垂,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睡意的侵袭,沉沉地睡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教室里的宁静,一根白色的粉笔头,精准地击中了我的额头,我猛地惊醒过来,如同触电一般,身体瞬间弹了起来,我捂着被击中的额头,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
讲台上,一个戴着眼镜,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男老师,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手里还拿着半截粉笔,这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此时他的目光严厉,镜片后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也纷纷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课堂上睡着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倒霉。
坐在我旁边的陈树,原本正低头玩着手机,听到粉笔砸到我的声音,也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伸出胳膊肘,轻轻捅了捅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嘲笑的语气说道:“哟,林睿,昨晚又当贼去了?看你这黑眼圈,都快赶上国宝大熊猫了。”
陈树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家里是做房地产的,十分有钱,在学校里也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他穿着一身名牌,头发也染成了时髦的亚麻色,手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老子有钱”的气息,他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老师也懒得管他。
刚开始的时候,陈树对我这种家庭经济优越的学生,是带着几分优越感和不屑的,他觉得我家没有他家有钱,穿着打扮也很普通,跟他这种“高富帅”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是,相处时间久了,陈树发现我虽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骨子里却跟他一样,是个好色之徒,两人在一次课后闲聊中,偶然聊到了“撩妹”的话题,结果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于是便渐渐熟络起来。
不过,虽然都是爱好“撩妹”,但陈树和我的口味却不太一样,陈树尤其喜欢那些成熟妩媚的少妇人妻,他觉得那些经历过人事的女人,更有韵味,也更懂得情趣,他经常在一些高档会所或者酒吧里,猎艳那些寂寞的少妇,并且乐此不疲。
而我则喜欢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我喜欢那种青涩懵懂的感觉,享受那种把单纯少女骗上床的成就感,当然,自从我青春期后看到妈妈开始,我的目标就已经完全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