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风看看梨花带雨的白娇娇，又看看站在不远处整理自己的苏黎，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苏秘书，人家都过来告状了，你呢？你怎么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
跟在厉霆渊身边三年，她是什么样的人，厉霆渊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他愿意信自己，就不会理会白娇娇说什么，如果他不愿意信，那自己的所有解释都是多余。
“既然没什么可说的，你就过来给娇娇道歉！我让娇娇到厉豪集团来上班，可不是让她受委屈来的！”
如刀子一般的言语从厉霆渊的口中吐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苏黎还是觉得胸口像被针扎了一下。
白娇娇不是来受委屈的，难道她就是吗？
“怎么，没听见我说的话？”
看着白娇娇明显得意的表情，苏黎叹了口气。
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又何必去计较这些。
“对不起！”
“你是早晨没吃饭吗？”厉霆渊的声音更冷了。
“对不起，白小姐！”苏黎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仅仅只是道歉，白娇娇当然不会满意，可是当着厉霆渊的面，她也只能装作善良的样子。
“算了，霆渊哥哥，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苏姐姐对你身边出现的其他女人有危机感也是正常的。你就别怪她了，说到底，还是霆渊哥哥你太优秀了。”
白娇娇仗着胆子，抓上了厉霆渊的隔壁，轻轻摇晃着。
看到他没有拒绝，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霆渊哥哥，你来的正好，我刚冲了咖啡，端给你尝尝？”
厉霆渊没有说话，却也没拒绝，直接任由白娇娇挽着手臂，走进了办公室。
叶南风静静的看着，他注意到，刚刚白娇娇说苏黎舍不得厉霆渊的时候，苏黎眼里的表情除了那难掩的心痛之外，还有的是——嫌弃？
他不认为自己会看错，可苏黎嫌弃厉霆渊？
这可能吗？
又或者，苏黎并不像以往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
“苏秘书，你……”
他想要搭话，苏黎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叶南风讪讪的放下打招呼的手，走进厉霆渊的办公室。
只见厉霆渊正站在白娇娇的面前，双眼沉沉的盯着白娇娇：“虽然我同意你成为我的贴身秘书，但不代表，你可以动我的人。”
白娇娇也没想到，才刚进办公室，厉霆渊就变了脸。
“对不起霆渊哥哥，实在是苏姐姐太过分了，她先动手动打的我，所以我才……”
“不重要！”
冰冷的话语带着没有情绪起伏的语调从厉霆渊的口中吐出：“她做的如何，自然由我去管，白娇娇，你没资格！”
白娇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什么叫她没资格？
难道以后如果真的苏黎先打了她，她也没资格反抗吗？
白娇娇颤抖着身体，想要反驳，可一对上厉霆渊的眼神，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