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警察过来调查吧。”
“我不是偷偷摸摸的参加考试，而是大大方方，甚至是声势浩大的报名并且参加考试的。”
“主任，那么多张嘴巴你能封住多少？就算你封住了她们的嘴巴，你又能保证不出现一丝痕迹吗？”
“我没记错的厂里已经来了一个新的厂长，正在彻查厂里风气。”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去公安，去报社，去无数人的眼皮子底下闹！”
“我林月烂命一条，我倒要看看您和我玩不玩的起。”
林月一字一顿地说。
“靠，你这死丫头听不懂人话是吧。我说你没有考试就是没有考试，现在还来找我闹腾。你还要不要脸了？”
“她车间的负责人呢？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婆子带走！”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到底懂不懂事？赶紧给我滚！”
很快，一大群人从门口进来。
都是冲着林月来的。
“女同志你就别闹了，既然没你名字那就是没你缘分！”
“你好好的回家休息去吧，现在这样多丢人现眼，现在闹大了，以后你在这一片也不好生活是不是？”
“林月你在这胡闹什么？！这个点还不去车间扛大包你不想混了是不是？！”
“你现在不回去上工，那你这份工作就别干了，不仅仅是你。还有你妈都给我从咱们工厂滚蛋。”
“厂里找宣传干事本来就是工厂自己的事情。你还报警找报纸？呵，你算个啥。’”
“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你真去考试了又能咋的？”
“你的考试试卷就是丢了。找不到了，成绩作废了！”
“你要怪也只能怪你的命不好！”
一片威逼利诱或者骂声之中，备料车间小领导的话尤其得主任的心。
让他哈哈大笑。
“没错，你的试卷就是找不到了，你能怪谁？怪你自己的命吧！”
“小姑娘，你命里没有那个命，倒不如直接趁着年轻，赶紧为自己找找别的出路。”
他色眯眯的目光落在林月身上，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林月沉默了一下，有光通过窗户企图照进来，但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光根本照不进这个污秽不堪的房间。
再看围在她四周的人群，这些人明显是怕主任的。
其中也不少人向她投来了同情或者心疼怜悯的目光。
但她们无一例外，都因为害怕，选择了沉默，当了帮凶。
门外有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