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刚好二十七万年。”
“哦豁?这么久?枯然,还得是你,没老糊涂。”
左侧的灯朽老者,明显是更加老顽童。
而后,两位老者,若无其事,像是在回忆,絮絮叨叨开始了怀旧。
“枯然,你说天道因果,时间之道才是永恒之道吗?”
灯朽站起身,似乎要走到观星辰面前,踏出去两步,又转身去了别处。
这可把观星辰吓得不轻,嗓子眼都快挤到喉咙。
幸好是虚惊一场!
“你我历经多少岁月,看看现在这张脸,莫要说是追求,或许时间之道的门,咱们都没推开,只是运气好,得了些赏赐。”
“淦!想当年,多少女天骄排队想要给我暖床,都被我一一赶走。这些女流之辈,还不都是馋我的脸。根本不可能被她们得到我。”
“遗憾吗?”枯然没有揭穿他的装叉,因为都不重要了。
“后悔啊!日日夜夜拍大腿,若是主动点,妻妾成群,儿女成堆,少活那么个千年万载又何妨。”
“再活一世呢?”
“算了。时间之道,欲望之殇。算是想明白了,何为亘古?无悔于心,不哀于神,不退于让,争可争,不争可争。”
说完话的灯朽又转过身,看向观星辰伫立之处。
泥码!
到底能不能看到我?
观星辰的眼角余光,感受着巨大压力!
心中却是将灯朽老者的话反复琢磨:“无悔于心,不哀于神,不退于让,争可争,不争可争。”
尤其是“争可争,不争可争”像一击猛捶砸在他的心头。
为何而争?
何故而争?
争其有意?
争其何惧?
“······”
一个个问号在不断自我感悟中,观星辰陷入了一种“悟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