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慌忙扶住虞归晚问道:“怎么了?”
这般模样让景王的心一痛:“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动声色。
虞归晚似惊恐未定,楚楚可怜央求道:“求你放我回家,我答应娘娘再也不见景王了!”
景王一听怒火冲天,怒目扫过地上众人,怒视着一众美妾:“你们好大的胆子!”
这个美人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今日才带进景王府她们便想要杀她,若不是自己回来的早,那美人岂不是……
众美妾惶恐,许侧妃扶着大肚子走上前,柔声道:“殿下,你莫要听这贱人胡言乱语……”
“许侧妃娘娘,求您饶我一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接近景王,我答应你从今以后再也不见景王了。”虞归晚打断许侧妃的话,哀求着并退身到含巧和从霜的身边。
“许蓉,你太放肆了!”景王气得竟直呼许侧妃的闺名,所有奴才赶紧埋头跪地。
许侧妃不稳地退后两步,好在被她的贴身婢女给扶住了,她哀伤道:“殿下,你竟为了这个贱人而生我的气?”
景王以往都唤她‘蓉儿’的,今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也是第一次对她发脾气,这叫她如何能接受?
“住口,她姓虞,名归晚,不是什么‘贱人’。”景王一想到这些女人的嫉妒心便怒不可竭。
许蓉震惊过后,怒目射向虞归晚:“都是你,你好毒的心思。”
“许侧妃,我已向你解释清楚,为何你非要置我于死地?”虞归晚凄楚询问,再给景王和许蓉加一把火。
许蓉气怒之极,快步走近虞归晚抬手欲打一巴掌,含巧抓住了许蓉高抬的手臂:“许侧妃,我们小姐是景王殿下带来景王府的,你就算要打要杀也该先问过景王,更何况我们小姐乃是三品尚书之女,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随意处置的。”
景王府是景王做主,不论大小事的决定权终归景王。
“哎呀,原来你是景王殿下的侧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景王妃呢,不过,即便你真是景王妃,恐怕也不能随意打杀了景王殿下喜欢的女子吧?这要传出去,还以为景王府是许侧妃做主呢!”
从霜亦搭腔,刻意点出许蓉既觊觎景王妃位,又嚣张地越蛆代庖,尤其是让人觉得她竟能做景王的主,这景王可是永平王朝未来的国主,若被人冠上‘惧内’的名声,那他还有可能登上高位吗?
天下谁家不是‘以夫为天’?许侧妃如此行径分明是有违女德。
那人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辈,虞归晚心忖。
景王脸色黑沉,怒喝道:“许蓉,你不过是本宫的侧妃,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给我回去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便是。”
太子眸光看向一袭藕色衣裙的女子,她静静地立在含巧和从霜的身侧,似乎这里的一切与她无关,再细观,她的脸颊和嘴角还是红肿的,如扇的睫毛遮住了她的双眸,看不清何心思,似乎她有意针对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