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小姐怎么大清早地从城外来?”
“看她衣裙破损,满脸污垢,莫不是遭了什么事?”
“呀,那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五指掐痕呢!”
“看她的气质和模样,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虞归晚听到众人对她的议论,黛眉蹙起,很是不悦,还好在脸上抹了泥灰,应该无人能认出她。
“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夜不归宿,大清早出现在城门口?莫不是哪家青楼楚馆的歌女吧?”
“啊……那不是花魁虞归晚小姐吗?”
“什么?她是七夕茗花会的花魁?”
“对,我想起来了,花魁额间有一颗朱砂,试问阙城还有哪个女子额间有朱砂的?”
虞归晚惊愕,竟然还是被认出了?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该死的林瑞,好端端的干嘛将自己带到城外来?
守城士兵听到众人的议论已有过来询问:“你们在嚷嚷什么?”
立刻有人回答:“那个女子是花魁虞归晚,虞国公的女儿。”
“什么?”守城士兵惊讶不已,赶紧小跑上前,问道:“你真是虞小姐?”
虞归晚睨了眼几位官兵,冷冷道:“不是。”便抬步向城门迈进。
官兵短暂一愣,立马追上盘问:“等等,既然你不是虞小姐,那你是何人?”
虞归晚冷冷扫了一眼几人,径直走进城门,淡淡道:“我便是我。”
几位官兵触及到那双美眸的肃杀之气,竟然觉得透骨的寒冷,明明是一个二八年华的优雅小姐,为何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城门口众人还在议论纷纷:“听说虞小姐自小在山野长大,怪不得不懂什么是女戒!”
“终究是野生野长,比不上官家知书达礼的小姐!”虞归晚不欲理会,走向一家茶馆:“给我一碗阳春面。”
掌柜老头一看这狼狈的模样,拉下脸说道:“姑娘,小店小本经营……”
虞归晚捻起一锭银子在掌柜老头面前一晃,冷冷说道:“一碗阳春面,剩余的给我找辆马车。”
掌柜看到银子立马两眼放光,连连点头道:“好,好,马上就好!”一碗面才几个铜板,这女子一出手便是一锭银子,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