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就连再昂贵的抑制剂也很难控制,只有能标记过的才……等等,那个胖子说昨晚有来找过他哥?!
明思宁不可置信,他单身多年的兄长,像无人能焐热的冰山,本该回国动腺体切除手术,却迟迟没有动静。
所以真的遇到了能安抚他的了吗?!
“那个,哥你先忙你的,回头再找我算账,我今天会好好回家待着……”
明思宁再混蛋也知道,他哥可能会马上把叫来,也可能动身去找对方,反正都这种情况了,他还不知道避嫌怕是脑子生锈了!
明思宁逃也似的离开顶楼,电梯往下,冷汗湿透了后背,越不敢探究就越想知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能被他哥看上啊。
与此同时。
路回在天还没亮就睡醒了。
昨天临时搬家和办理外婆出院手续,而后做了顿饭,又出了趟门回来,只洗了个澡就睡着了。
或是睡得比平日早些,他清晨六点醒来后,简单洗漱了下,戴上黑框眼镜,就坐在书桌前开始干活儿。
整整两个小时。
路回戴着耳塞听外语电台,同时开电脑给周羡的作品集收尾修订,盯了太久屏幕,眼睛有点不舒服,看着窗外放空了会儿。
“嗡嗡——”
手机在床头振动,但路回戴着耳机,压根没注意到那动静。
外边的天色几乎亮了。
路回起了身,准备活动活动,先是去做早餐,蒸了些提前采购的肉包子,再洗米煮一锅小米粥,过半个小时就能叫醒外婆她们了。
这期间的手机始终亮个不停,但房门紧紧闭着,路回没听到,也没吵到睡眠中的外婆和陈侨。
又过了会儿。天色微亮。
断崖式降温的津海着实太冷。
路回走出套房,迎面灌来阵凉风,多带的风衣派上用场,拉链拉到顶,挡住凸起的喉结,衬得棱角分明的脸庞愈是冷峻。
“滴——”
路回收好房卡,下了楼,准备吃完早餐就出发考场。
天色逐渐亮起来,考场陆续来了考生,将座位填满,有了以往的经验,路回进得稍晚,刚落座就准备发卷了。
“……?!”
但这不影响考场上的和们反应有些大。
同为,暗地里难免互相较真,而生来容易被吸引的,更是不由自主会关注长得好看的帅哥。
他们要进行的是德语TDN5级考试,词汇量要求上万,按照欧标定义是精通级,仅次于母语级的标准。
这些考到TDN5等级的基本都是老考生,有群聊共享复习资料,再者以往也经历了低等级考试,怎么就完全没见过这位?!
“…………”
这怕不是人家的德语考试初体验,上来直接地狱模式,属实是颜值高成绩又好的大学霸。
考试途中。
路回握着黑色水笔,按压提笔,连写出整齐精致的德文,是堪比书法作品的笔锋字迹。
这些天跟导师忙机械工程展的比赛作品,很多天没睡好觉,但好在他平时都在坚持听DeutscheWelle电台,题目基本都会,全然不像临阵磨枪。
只是本想昨晚多看点题也没看进去,心里很乱,更多是在权衡明思宁之于他的存在。
关于这场考试。
明思宁曾说过他,又不是要出国留学,只是寒假要跟导师去德国参加机械比赛,考这种证书压根没有多大意义。
忽然发觉笔尖压破纸张,路回蹙眉,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明思宁给他带来了不少负面影响。
而在此之前的他都选择了忽视。
两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