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蒲姐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蒲姐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袁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蒲姐的双重性格呢?
现在的蒲姐那还有一点的温柔娴静,分明一女强人。
说的难听点,一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路璐温柔乖巧。
想到路璐,心里猛的一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蒲姐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蒲姐猜想他一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袁鹏:“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
讥讽的语调袁鹏哪能听不出来?
一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
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
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猛地扑上去把蒲姐压在身下,一阵更猛烈的冲击,让蒲姐又一次性感地呻吟起来。
看着袁鹏满脸的汗水,蒲姐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高静爬上了窗棂。
看到了分床而眠的魏勇和路璐,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袁鹏蒲姐,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高静逃到了云层里。
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高静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一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一样的灿烂。
魏勇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
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一惊。
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路璐早就不在房间了。
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路璐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靠在床头点上一根烟,心里有一点懊恼。
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一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魏勇有多厉害,完全是路璐自己想发泄一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
在女人方面,魏勇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一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
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魏勇反倒更欣赏这个女人。
那边袁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路璐。
那蒲姐呢?轻轻地喊了声蒲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坐起来看了看,蒲姐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
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现了上来,想到自己在蒲姐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始惦记起路璐,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的自己一样疯狂。
自己平和老婆做爱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这么蹂躏,她怎么能受得了?
想到这心里象被针扎了一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已关机。
天呀,还没起来?袁鹏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一个男人搂着。
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
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爱吗?
越想心越狂乱,袁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犹如困兽一样来回地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