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答话,握着我的手指却一紧,我险些叫出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颈侧。这呆子,这般不知轻重,显然什么都不懂。我搂着他的后颈,在他手心里蹭了几下,就一泄如注,可大抵是我笨拙,会给自己弄,却不会侍候别人,用手怎么弄,那林都如开不了窍的顽石一般,硬邦邦没有一点要泄身的意思。
“那林,我是不是手重了?你疼不疼?这样呢?”依稀记得画本里女子是如何侍候男子的,我试着用双腿给他夹住。
他身子一颤:“裤子,粗糙,有点疼。”
我一心想教他也快活快活,忍着羞耻,闻言立马脱了裤子,夹住他:“这样,可以吗?你舒不舒服?”
他蹙着眉心,垂着眼睫,耳颊血红:“嗯。”
我往下坐了一点,大腿将他夹得更深,都快顶到我的屁股沟了,有点儿不舒服。我往上抬了抬,却被他按住了腰窝。
“这样,舒服吗?”我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夹着他,上下抬动腰臀,他的呼吸立时一重,乱了节拍,按着我腰窝的五指亦是收紧了。我知晓他定是舒服了,受了莫大鼓励,愈发卖力起来。
“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再……紧些。”
我依言又往下坐了些,登时感到他前头湿了,也胀大了些,显然用屁股给他夹,他更舒服。
一整日,我便这般腻在他身上各种胡来,可我也只略知一二,及至天都黑了,我还尚未摸清门道和那林同时快活,倒是把自己弄疼了,那林亦被我折腾得大汗淋漓,盘坐的双腿间一片湿腻,身上原本清幽的气息亦被我污染得暧昧难言。
“那林,你快活吗?”
“弥伽,你怎么见红了?”
我低头看一眼,果然见股间渗出了一丝血迹,许是为他夹腿时,夹得太卖力,被他那话儿擦伤了谷道口。
那处定然不是用来快活的,我自知自己闹过了头,有点慌,不知见红了会有什么后果,吓得要哭,他不敢再继续,立刻起身去了河边,撕下袖子浸了水,回来为我细细擦拭。
“对不起,怪我不知轻重,方才应该停的。”
“不怪你。”我搂住他的脖颈,“是我要快活的……”
他伏在我身上,吻了吻我的眼角:“你真是只狐狸。”
“那你就是大白鹅,狐狸最喜欢吃的大白鹅。”我嘻嘻笑着,犹不知足,像条标记了领地的小犬一样在他衣间嗅来咬去,想要在他身上多留些痕迹,闹得累了,便在他怀里睡去。
次日破晓时,那林紧紧拥着我,在我醒来时问:
“弥伽,来做我的侍童,到我身边来,好么?”
他又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我想起老画师的话,心里一个念头跃至心尖:“离开这儿,和我一起走吧?那林,我带你一起去踏遍山川大地,去远方看海,好不好?”
他一怔,望着我:“若我,走不了呢?你会一个人离开这儿吗?”
“我……”我自然是想随师父出去采风的,可如今和他初定情意,又哪里舍得离开他?还来得及开口,他却像是生怕我给出他不愿听到的答案似的,捂住了我的唇,道:“好。”
“真的?”我睁大眼,“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
“嗯。”他点点头,“昨夜,你见红了。你虽不是女子,可我们那样,便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了,夫妻之实了。”
我激动不已:“你知道何处有火焰石吗?我未来师父说,有地热温泉之处,就能寻到火焰石。完成他的考验,我们就能一起走了。”
“温泉……王宫的山巅便有。”他若有所思,静了一瞬,道,“三日后,傍晚时,我们在这树下见面。火焰石,我替你找来。”
回家的一路上,我哼着歌谣,忍不住蹦蹦跳跳,裤裆里他给我垫的帕子都从裤管里掉了出来。
拾起来,一眼瞧见上面的几星血迹,我耳根滚烫,舍不得丢,塞进了袖子里,想起他那句“夫妻之实”,心里甜滋滋的。
——我和那林,昨夜算是圆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