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我现在不会早夭了吧!”
“呵呵!你至少可以活上八、九十岁哩!”
“真的呀?师父,您贵庚呀!”
“六十三。”
“挺硬朗的哩!”
“呵呵!这正是练武的妙用,我每次出来皆故意做如此打扮,等我一回到洛阳,便是一位大富翁哩!”
“真的呀?师父,你的住处一定很豪华吧?”
“差不多可以和别人相比拟啦!洛阳地面上的人或多或少皆听过‘董永川’这三个字哩!”
“师父,你真令人佩服。”
“呵呵!小意思,我也是靠祖先财富度日呀!”
“师父,咱们多久可以抵达洛阳呢?”
“今晚再跑一跑,明晨就可以抵达了。”
“太好了,我听夫子提过洛阳安乐窝有不少大儒,他们皆是满腹经论,通古傅今,出口成章哩!”
“不错,那群酸丁的腹中实在有一些墨水。”
“师父,你为何称呼那群大儒为酸丁呢?”
“他们一出口就是之乎也者哉,一举一动皆是繁文褥礼,和他们在一起,既无聊又酸透了!”
“哈哈!有意思!”
“吃吧!多吃些吧!”
“是,师父,我能否更方便的沐浴及漱洗呢?”
“可以呀!你目前暂时以闭气方式沾水,你只要练习到闭气越久,就越方便沾水了呀!”
“是,可是,我一透气,水珠便会跑人体中哩!”
“你可以边闭气边擦身呀!”
“哇操!有理!”
“娃儿,你目前刚练武,所以才会如此不方便,再过几年,就可以运用自如,届时就可以逍遥渡日了。”
“是!”
“娃儿,从现在起,你除了吃东西之外,随时多练武吧!”
“是不是随时让那股东西在胸腹问奔跑?”
“是的,你练得越勤快,就会尽早逍遥渡日。”
“是,我会努力练习的。”
两人又取用一阵子猪肉之后,邪丐立即到树荫下休息,桂夏却精力充沛的在附近来回纵跃着。
黄昏时分,两人用过猪肉,使沿着山路行去。
半个时辰之后,邪丐道句:“走吧!”
立即掠出六丈远。
桂夏朝前一掠,立即落在邪丐的身边。
“呵呵!很好,就以这种速度前进吧!”
“是!”
两人便在半弦月的柔和光辉照射下,不停的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