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用毛笔在我大腿那写字…”话说半截祝京儒就撒开爪子,坐回书桌那咬着甜甜的梨子,咔嚓一声,汁水微溅。
柏青临转身盯着人,目光沉沉,他动了动喉结,想说什么但又咽下去。
惹得祝京儒更加好奇。
柏青临还想收拾东西,祝京儒不让,跟树袋熊似的搂着脖子,梨子的清香洒落唇齿外的肌肤,“说嘛说嘛。”
行李其实差不多,时间足够,柏青临沉默了一会抬手摘下眼镜,捏住祝京儒后脖子,低头吻上去。
皮肤每时每刻都敏感,隔着衣物拥抱不解渴,他贪婪地,迫不及待地想汲取津液。
每一次接吻都是一场暧昧的前戏,再亲密的行为都比不过亲吻与牵手时,灵魂和肉体一齐被满足的愉悦。
明天就要见到祝京儒的父母,柏青临亲得没有那么凶,慢条斯理地蹭着,唇肉微微翻开,自然而然张大,再探入里面。
饱满泛红的下唇一点点被亲得变形,有点肿了。
掌心托着后脑勺的发丝,不断深入地亲。
祝京儒浑身上下仿佛都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温柔,舒服,思绪无声无息被放慢。
这时候柏青临抬眼问:“很想知道?”
“…唔…”祝京儒吞咽分泌的津液,喘着气立马意识回笼,“特别想。”
下一秒尾音变了味,湿吻变得激烈用力,不由分说舔着敏感的软肉,含住舌头,重重吮了一下。
柏青临亲得越来越凶,湿热狭窄的口腔被搅弄地天翻地覆,吻到祝京儒承受不住想逃,结果呼吸都被男人掌控。
“现在呢?”柏青临尾音微哑又问了一遍。
“柏哥…”叫出称呼,话音刚落刹那就又被咬,湿吻到深处,很恶劣地舔着口腔敏感部位。
祝京儒彻底明白什么叫耍赖,上次也是这样把他亲懵了,这招屡试不爽。
他挣扎了一小会,想扭头却被掐住后脖。
强制的,不容拒绝的,祝京儒最经不起弄的地方就是后脖那块,敏感又白,上面还有昨晚的吻痕,他颤抖着,毛孔仿佛都被刺激的张开,又享受又迷离的承受下一轮亲吻。
黏黏糊糊的水声,津液拉出暧昧的银丝,他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告诉…我…好不好…”
哄人的语调在喘息中变得旖旎,听得人耳热,近乎是一种引诱。
柏青临怕真的开始便无法停下来了,明天毕竟要忙碌回家,短短几秒就考虑完后果,他那张脸上浮着晦暗不明的欲念,被祝京儒一句话叫硬了。
天生肤色冷白,情动时才容易泛起红,如今太阳穴那的青筋凸出了几根。
控制不住反复深吻,神经高度愉悦。
祝京儒又挣扎了几下被摁在窗帘墙壁那,后背贴着男人胸膛,心跳声清晰,体温传递,雪松和沉香一起交融的气味,好闻但掺杂压迫感。
“好…”柏青临轻声答应他。
祝京儒抓住窗帘的手越来越紧,他双腿被分开,松松垮垮的长裤轻易落在脚边,腰间那圈红绳被一只骨节分明,指尖修长的手蓄意拽着,那只手仿佛在不紧不慢丈量腰身。
祝京儒呼吸越来越紊乱,因为臀肉感受到了什么,屋子里的暖气导致温度过高,燥热难耐,他叫出声的下一秒,勃起的性器便在他的大腿内侧开始轻插。
前端已经触碰上穴口但没有进入,滑在白腻光滑的大腿缝隙里进进出出,祝京儒都能感知到性器的纹路,鼓起的青筋在哪里,体内忍不住发软。
夹紧的大腿也很适合操弄,柏青临不由地挺弄胯部,继续用力穿插,顺着腿缝,发出淫靡的摩擦声。
祝京儒难以形容这种异样但刺激的快感,仿佛腿心燃烧,灼红一片,他垂眼便能看见自己怎么被亵玩大腿,视线乱晃咬着牙,随后突然被红绳勒了下腰。
那只手摩挲腰部的曲线,腰窝再到小腹,时不时轻摁,时不时捏起,最终深入底下。
祝京儒被这样轻轻一碰便想射,手控没得救,差一点点抵达高潮。
此刻大腿都在颤,臀肉也被蓄意拍了一掌,性器一次比一次过分差一点插入穴口,但又隐忍着拔出,只磨着内侧,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袭来。
柏青临察觉到什么,喘息着微微用力堵住那块,不让祝京儒射,随后性器愈发用力地操弄穿插,别样的刺激,大腿内侧被磨得泛红。
祝京儒背脊都发麻开始抖,侧头望着柏青临,感受到性器仿佛随时随地一个不稳便会操进身体里。
欲望的潮水蔓延在燥热的空气中,他们又开始接吻,黏腻湿润,互相舔弄津液,吮吸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