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被柏青临提起至腰间,他挺胯一下又一下操弄,享受被包裹,被吮吸,猛插慢入全随着心情与肆意发泄的病态,性器上的每根青筋似乎都被抚慰。
祝京儒心底蔓延开羞耻与紧张引得穴道愈发缩紧,他止不住想夹紧腿,但又被男人用力掰开。
龟头重重地顶着里面操弄,拔出后再插入,发出的黏腻水声,祝京儒听得一清二楚,他满脸通红,承受着激烈的亲吻和性爱,操得他有些意乱情迷。
下半身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宛若电流席卷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风吹过都能引发颤栗的应激反应,收缩着后面,随后又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难以想象第一次在一个陌生又开放的环境做爱,忍受随时随地被发现的可能,柏青临喝的酒不足以醉到失去理智。
是很早就想这样,对吗?
祝京儒已经没有力气问出口这个问题,他紧张的同时无比兴奋,比起恐惧被看见,他更多时候在享受,仿佛是隔着一层朦胧的植被做成的玻璃当着大家所有人面做爱。
柏青临也格外失控,他想再去亲吻,但因舒服而选择慢慢轻啄祝京儒脸颊,下半身刻意压低,往前拱腰操弄。
又酸又麻即将抵达高潮的祝京儒,还没射出来的几秒钟,他被尖锐到覆灭理智的快感淹没,却忽然又听见一阵即将走近的脚步声。
在找Rick的唐沉脸红脖子粗,眼睛半睁不睁,植被遮挡了里面,他在草坪上晃晃悠悠:“人呢?刚刚还看见呢…”
“Rick——”声音愈来愈近。
祝京儒额边都是薄汗,咬着柏青临手忍住喘息,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脚指头甚至痉挛,他瞬间就喷出来了,下意识的两只手搂住男人脖子,性器哆嗦着射出精液,表情浑然迷乱,深陷情欲当中。
柏青临也在压抑喘息声,心跳砰砰砰,速度很快,再出格的事情都做了,他抱着祝京儒走进木门轻轻反锁。
大股液体宛如失禁般从祝京儒穴口那溢出,沿着大腿根部,潮湿黏腻,一点点滑落。
祝京儒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要承受仿佛更加兴奋的吻,柏青临被刺激的不轻,舌根激烈翻搅,吮吸着舌尖不肯松,恨不得把分泌的津液全掠夺走。
性器又硬了,进入被液体润了个透顶的穴道里肆意,不断侵犯到最深处。
胀大的龟头抽送,重重碾压前列腺,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劈头盖脸涌在祝京儒脑海中,他被操到合不拢嘴,也无法再将腿夹紧,在接吻的空隙间发出呻吟。
液体扯出暧昧的银丝,他们好像再也无法分开。
唐沉似乎走得越来越远,脚步声也无法听见,空空荡荡没有完工的花园中只有他们两个。
“啊…嗯…”祝京儒终于可以叫出声,感受到内射带来的刺激,迎接一股又一股精液进入,好像小腹也被弄得鼓起,他被操得仰起头哭出声来,小声抽噎,害怕再出现其他人。
柏青临坏透了,性欲过于汹涌,他毫不留情挺胯穿插,每次操都要全部拔出来再进入,性器擦过柔软的臀肉,插入后下腹顶着肉臀。
两团软肉都有些变形才满意。
第三次内射后祝京儒被操得意识朦胧,紧张的环境让性交变得愈发充斥快感,不光是肉体,连同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柏青临紧紧抱住他,纸巾一点点擦拭干净大腿。
祝京儒被轻柔的吻平复好呼吸,他眼角含着残余的水光,理智逐渐回笼,身体却还在颤抖。
朦胧间回味着接吻时,是薄荷糖和琥珀酒的味道。
昏暗中柏青临牵起祝京儒的手,依恋般轻蹭自己的脸颊,慢半拍地去感受温度,他闭了闭眼:“不凉了。”
度假村那晚,祝京儒睡在柏青临怀里,窗缝钻进一抹月光,落在他们交叉的手掌上,银戒上的星星反射出光。
柏青临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祝京儒和他第一次在雨里牵手,昏暗公园里接吻,而后他把祝京儒送回家。
门里门外两个世界,如果当时没有转身离开。
“让我想想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不该说的话,而应该留下。
梦境臆造的时空反应人们真实的想法。
他沉默着低头不知道在等什么,在祝京儒门前驻足了十几分钟,时间漫长又快速,像淅淅沥沥的小雨到狂风骤雨,逐渐淹没维持理智的神经末梢。
柏青临敲响那扇门。
祝京儒将门一打开顿时面露惊喜,“我以为柏哥你走了。”
柏青临没有回答什么,视线全然笼罩祝京儒,压抑的平静毁于一旦,他再次抱住祝京儒。
寒气被驱散,抱得严丝合缝,紧紧的,手臂搂着祝京儒腰不放,柏青临将脸埋在祝京儒脖颈旁,低着头有些轻颤,呼吸紊乱,心跳乱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