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玉器,被泼上了青紫的染料,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宋晚辞发现许听肆似乎很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脖颈处,锁骨上,大腿间。
“许听肆~停下,唔。”
口腔里的温度那么的烫,包裹着最敏感的器官,宋晚辞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分的很开,脚踝被人捏在手里的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浪潮一波一波的吞没自己。
“好了,可以了。”
在一端的情欲被调动的时候,身为Omega的另一个该被填满的地方瑟缩着想要吞下其他的东西。
宋晚辞没有和别人做过,不知道如何去比较,但是他想他和许听肆应该是最为契合的,许听肆可以完全的调动他所有体现情绪的喷薄的器官。
身下的床单出有湿黏的液体,宋晚辞的脸红的厉害,圆润饱满的脚趾蜷缩着,神色有些茫然的呆。
强烈的刺激下,宋晚辞没有坚持多久,一直到他脑中有白光闪过的时候,许听肆都没有抬头。
房间里的琥珀香和铃兰香热烈而兴奋的交织在一起,宋晚辞被掐着下巴被迫和许听肆接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腥甜的气息。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许听肆手上用了点儿力气,钳制住宋晚辞想躲避的动作,舌尖儿在他的口腔中舔舐着,情色又下流。
“嗯”
身体骤然被破开的时候,宋晚辞的喉咙有嘤咛溢出。
“轻轻一点儿。”
舌尖交缠之间,宋晚辞的语气凌乱又破碎。
胸前的粉在捏在手里轻捻几下就颤颤巍巍了站了起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晃动着,下一处被舌尖流连到的是腺体。
腺体处不断散发出甜腻的铃兰气息,像是上好的催情药。
“哥哥,你的发情期快到了。”许听肆有些痴迷的叼住腺体,嗓音沙哑又低沉,“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最难忘的终生标记。”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般,狠狠的劈在宋晚辞被情欲填满的大脑中,让他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他跟许听肆说过,下个发情期到来之时标记他。
所以在许听肆发了病的大脑中,会在下个发情期到来时跟他进行终生标记。
宋晚辞抬起手搭在了许听肆的肩膀处,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好,唔心许听肆,给我给我一个…嗯哼心终生标记。”
嗓音支离破碎,只有终生标记这四个字清晰异常。
宋晚辞闭上眼睛,喘息间带着烫人的热。
反正许听肆也会忘记今晚。
宋晚辞在翻滚的热浪中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每一次跳动似乎都在告诉他,即便许听肆骗了他,即便他最讨厌别人欺骗,即便他打算逃出去之后就和许听肆用不再见,他也没办法否认直到现在他还是喜欢许听肆这件事情。
就是许听肆说过的,那句话。
他的心跳属于他了。
但是人之所以是人,在于人可以放纵自己,但又绝对的理智,可以趋利避害。
在宋晚辞这里爱可赢万难,却不能存在一丝一毫的欺骗。
宋晚辞热情的回应着许听肆,舌尖在口腔中与他共舞。
就放纵一次,就这最后一次。
等许听肆清醒过来忘记之后,他也会忘记。
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他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他就放纵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