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结婚这件事，没有真或者假！”
周雪怡收起了笑容，语气十分严肃。
“伯母…我…”
这下，轮到姜牧寒张口结舌了。
“别叫伯母，还是继续叫妈吧！”
周雪怡纠正了姜牧寒的称呼，又继续向前走去。
姜牧寒现在觉得自己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木然的跟了上去。
“牧寒啊，我今天之所以和你摊牌，是因为我觉得你值得我坦诚相待…”
周雪怡态度变得越来越认真。
“在应对胡鑫找麻烦的这件事上，说实话你的表现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
“不管是你表现出的能力还是担当和智慧，都让我刮目相看…”
周雪怡再次驻足，转头看着姜牧寒，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你不知道，我有多惊讶小妍的运气和眼光，居然在无数人中就那么巧的找到了你！”
“这个…其实…”
姜牧寒觉得周雪怡太高看自己了。
“牧寒，妈问你一句话，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小妍？”
周雪怡的问题让姜牧寒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就差点炸开了。
“我…”
姜牧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周雪怡也不催促他，而是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姜牧寒才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我配不上小妍…”
姜牧寒的语气有些苦涩。
“理由呢？”
周雪怡的眼神转冷。
“理由有很多的…”
“小妍又漂亮…职位比我高…家境比我好…关键是我还离过婚…”
姜牧寒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理由。
周雪怡盯着姜牧寒一言不发，姜牧寒低下了头也默不作声。
“这些都不是理由…”
周雪怡缓缓开口。
“真正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姜牧寒根本还没从前一段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
“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