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膨胀’”哪咤听不太懂，但又依稀能理解她的意思。
“呜呜呜现在已经漏气了。”灵微收回手帕，对着面前态度认真的少年，一字一句道:“哥哥，你不能这样。”
“嗯”哪咤疑惑。
“就是不能用你的法力来帮我维持变化出来的花。”灵微语速极快。
若不是后面自己又试了几次，怕是要被刚才的成功迷惑了。
平时还好，若到了关键时刻失灵，那岂不是……
“总之，在我还没有能力用出变化术时，哥哥你不能帮我的。”
会让她自信过头。
哪咤颔首，但犹豫一下，又替自己辩解道:“……我只维持了你送我的花。”
至于妹妹后面再使用变化术，他也没帮忙。
他只是觉得这是她第一次变化出来之物，很有保留下来的价值。
若一直帮她，才是害了她。
灵微:“……”
好哦，是她自恋了。
“而且，你已经掌握了变化术的窍门。”
“那为何”灵微抿唇，“……会变回原样”
“只是你法力不精，无法维持。”哪咤耐心道:“虽然你体内积攒不少法力，但这些都是走快捷方式获得，我先前见你时，便知你这些时日并无精进，对法力的运用也不够熟练，你是否……偷懒了”
听到哪咤说出“走快捷方式”时，灵微的心跳都停止了片刻，就怕哪咤想起“她”之前的偷盗行为。
好在他语气并无变化，那件事似乎已经被遗忘。
灵微松了口气，认真的听他着自己的情况。
可在听见他说自己偷懒时，灵微有些不平，“我在来揽月城前，已经闭关修行几月了。”
“可你与我分别时，并无太多变化。”哪咤犹豫后，选择了最直白的说辞。
虽有好生照顾她的意愿，但总有鞭长莫及之时，他希望她自己也有自保能力，至少不要被其他妖怪欺负了去。
灵微哑口无言。
诚如哪咤所说，她闭关修炼时虽然能感觉到自身变化，但她也能明显感知到自己修炼有问题。
看着灵微脸上急切的神色，哪咤心下一软，“别急，若想要彻底融会贯通并非一朝一夕，你尚且年幼……”
哪咤像是想到什么，沉默许久后，神情有些别扭的开口道:“我欲带你回天宫，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