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她羞嗔了他一眼,感觉到他不安分的大掌已趁她不注意,探向她的襟口,悄悄拨开她的衣襟……她回过神,已来不及阻挡。
他的大手隔着肚兜,或重或轻的抚揉着她小巧饱满的圆浑。
在那刺激的挑逗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跟着羞怯涌上,她觉得在他火热的抚摸下,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廷……”无助地攀着他的背,她扭动着身躯,无助的唤着、喘着、悸动着。
“别怕。”抱着她躺上榻,褪去她身上的衣衫,拉掉那遮住她胸前那一片迷人春色的肚兜细绳,他压抑而沙哑地安抚。
当他俯首轻吻她胸前的嫩蕾时,她忍不住颤颤地倒吸了口气,这才意识到早已被他扒光、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心弦颤动不已,她轻闭起眼,却更强烈感受到那荡人心魂的情yu火苗,随着他灼热的唇,一寸一寸往下蔓延……
受不住这样私密的折磨,她无助地推着他,试图从这无法掌控的陌生激颤中抽离,他却不允,硬要她在他火热舔弄下,尝到极至欢愉……
“呃——啊——”
在她再难压抑娇吟出声的那瞬间,他抬高她粉白的腿,缠扣在他的腰侧,挺腰深入她的柔软,一同坠入火烫ji情的爱yu交缠中。
(1)
缠绵过后,精疲力尽的两人相拥而眠。
突然,一阵急唤声由寝屋外传来——
“欢爷、欢爷!”
那急促的叫唤将余夙廷惊醒,回过神,他不多加思索便要下榻去应门。
突然,床榻内侧伸出的小手拽拉住他。“等等!”
共枕而眠时她总不自觉缠抱着他,享受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与四肢交缠,相互依偎的亲密。
以为她不习惯身边少了只大暖炉可抱,余夙廷回身轻啄她的额,柔声安抚着。
“我马上回来。”
感觉他的吻落在额间,她好气又好笑地嗔了他一眼。“你真要这样去应门?”
这,摆明了让人知道他们方才在房里干了什么好事吧!
他怔了怔,随着她落在身上的视线,发现身上一丝不挂时,俊脸陡地浮现赧色。
强忍着欢爱过后的酸疼,她起身披上单衣,顺道取来他的衣衫后,迅速伺候着他穿上。
“好了,你去应门吧!”确定他身上无一丝不妥后,她才拍拍他的肩。
他轻应了一声,忍不住凑过嘴去亲了亲她的脸儿。
虽然他为她整衣的动作很一般,但被她这样细心对待,余夙廷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深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喂!你这人真是——”突然被他亲了一下,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满是撒娇。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那传讯的人还在屋外等着,他居然还有心思偷亲她!
她带着恼意的羞红脸蛋看起来好可爱,荡漾着春情的眉眼间,有着欢爱后诱人韵味,惹得他想多亲几口的冲动在心里蠢蠢欲动。
他不知悔改地微微笑。“谁让你看起来那么诱人。”
不待她反应,他转出寝房,快步到前头应门。
一打开门,眼底映入小厮急切的神情,他不禁蹙起眉。“发生什么事了?”
若非紧急,小厮不会冒然过来这里,见他紊乱的气息尚未定,足以见得事出紧急。
“欢爷,丁老头上赌坊找你!”小厮抑着嗓低声道。
“找我?”闻言,余夙廷难掩错愕。
小厮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人知道,最糟的是,他居然在赌坊里大摆起欢爷未来丈人的架子为所欲为。若不是吕管事把他‘请’到后苑的小厅,不知会闹到什么程度。”
压低着嗓,余夙廷低咒了一声。“这人真是无赖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顾及他是丁喜芸的亲爹,他一定让吕衍好好修理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