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有接手澜周地产的打算吗?”
“也不是我不想当老板,只是自从我毕业后第一年进入公司,被境外注册的公司以商务合作骗取了我三个亿以后,我外公就把我排除在他的继承人名单之外了。”
徐欥仍然试图挖掘出面前人隐藏的能量:“那您能为时总提供什么呢?”
“情绪价值啊。”
“时总的情绪挺稳定的。”徐欥摇了摇头:“不太需要您提供的情绪价值。”
“还有别的能提供的吗?”
“我比她小五岁,长得年轻又帅气,她带我出去会很有面子啊。”
-
“带他出去会很有面子?”时舒手里捏着周宋傅的照片,横着看了看,又竖着看了看,面容平静而难测:“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一抬眼,看着眼前因为和她说话,因此微微驼着肩背的徐欥,身高腿长,臀还翘,一身黑色西装熨烫得平平整整,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宽肩沿着西装的剪裁的线条一顺拉到底。
皮肤白皙、五官端正,一双狗狗眼清澈纯情,让人……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出手去摸摸他的脑袋。
论颜。
时舒还是更吃徐助理这一款干净少年感的颜。
时舒把手里的一沓照片垫齐交还给徐欥,直白而道:“他长得没有徐助理你好看,也不比你年轻,我带着他出去,为什么不带你出去?”
“带他,还不如带着徐助理你,更有面子。”
淡淡梅子唇色的嘴唇牵动了下,尽管徐欥的表达能力已经提高了不少,但有时,他对于时总临时抛出来的话题还是接不住。
很无奈。张高磊总经理总结得不错,时总常常扮演了那个话题终结者的角色。
只是——她是总裁。
见沉默着的徐助理,黑色的商务西装上裸露在外的脖颈儿上的皮肤不知不觉浮了层淡粉色,时舒极轻地勾了下唇,她想起他院中粉苞待放的风信子。
她甚至有闲情雅致地拧开徐助理之前送给她的,她摆在办公桌上的糖罐,剥开一根薄荷味的棒棒糖衔住,一排贝齿整齐又小巧。
“一个合适的都没相到?”时舒咬破糖果,心满意足地尝到了薄荷味道:“会不会是徐助理你太挑了?”
徐欥听到空气中“咯崩”一声,糖果在她的口腔里被不断咬碎的声音,眨了下眼,陷入临时反思之中。
是……他太挑了吗?
但他不也是因为想要对她负责吗?
“知道你工作认真,尽心尽责。”时舒“咯崩”“咯崩”嚼碎糖果:“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