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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遇点头,声音里满是天真,“一辈子,到死。”人这一辈子有多长,下一秒的事情,谁又能知道。杜遇说一辈子不过是从芳妈那听来的,口气里说来像是好玩却是真心真意的,只不过他的想法太简单了,就只是想着和江生永远在一起,好像说出来,真就能成了。江生不比杜遇,他心思沉稳,从不把什么“一辈子”“永远”,这些不切实际的词儿放在嘴边。但这词儿给杜遇说来,却是真心的暖他心窝。人有时候简单些,未尝不是好事。他向来沉默少言,不喜欢说些花里胡哨的话,可既然认了杜遇,那就是一辈子了。江生把挂钩上的西服脱下来,一边给杜遇套一边说,“这话也是芳妈教你的?死,这个字不好讲的,明白吗阿遇?”杜遇伸着胳膊,套进袖子里,重复着念江生的话,“不好讲……”“嗯,以后不许讲了。”这是过去祖辈们传下来的老思想,忌讳字,不许提“死”,好像说出来真就立马要应验了似的,都得用别得词儿替,要不说,“走了”,“去了”,“没了”,但就是不给提“死”字。江生小时候他爷爷也跟他讲过,说人活着的时候不能讲忌讳字,说多了,那地下的人当你念他,就要来锁你了。他原来不兴那一套,那时候甚至觉得可笑,难道说出来就要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只觉得过去的人思想实在封建老固。但对上了杜遇,就忽然明白了。想阻拦住一切能威胁到他生命的事,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多多少少信了点他爷爷的话。这或许算是一个人中国人与生俱来的潜在思想,自以为不信鬼不信佛,其实临到了头的时候,一切办法使劲了,只能去拜佛,期盼着这世上真的有佛能保佑自己。两个人的身材修长,这种身形,穿西服由能显现。杜遇平时看着瘦瘦的,真正穿起西服来,倒还能衬得起来。这点来得人少,那女员工没什么事,正在外面同人聊天,见他们俩出来,眼前顿时一亮。一模一样的西装,乍一看这俩人看着还有些像,分不出伯仲来,只觉得一个比一个好看。女员工笑笑,“这衣服真衬先生。”“多谢。”“既然都好了,要不就跟过去拍吧。”“嗯。”摄影棚里已经准备好了,负责拍照的是个中年男人,看他们过来,“都好了吧?”女员工道,“好了好了,人都在这了。”她说完回头和江生道,“先生您看您是想怎么拍?要不要跟那些人似的跟您弄张椅子上去?”“不用了,就这样拍吧。”江生带着杜遇上去了。“阿遇,咱们这就要拍照了,记得等会儿,要笑。”“阿遇记住了。”杜遇开心的笑。背景布已经拉好了,江生和杜遇站在上面,两个人都是西装笔挺,高瘦的身材。西服衬人,江生穿着更显气质淡漠冷厉,而杜遇的气质还是略显青涩稚嫩,穿上了这样正式的西服,还是有些少年气抹脱不掉。四面打着灯光,灯光太强了,杜遇习惯性的抓住了江生的胳膊,人又往他身后站了些,镜头里半个身子都躲在了江生的身后。摄影师道,“那位先生,站出来点,都看不见你人了,这样拍进照片不好看的,还有那个手也要放下来,自然点。”杜遇没听进去他的话,还是抓着江生的胳膊。江生道,“没关系,就这样拍吧。”或许是江生这人的气质里总是有一种似有若无的,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量,他发了话,那摄影师虽然内心无语,但也就没再讲话了。江生一只手抄着口袋,杜遇抓着他的胳膊,依赖感十足。他心里忽然想到了那个相片盒,也不知道两个人这样能不能正好放进去,要不要再离近些。江生想着,又离杜遇近了些。两个人靠得很近,江生又不动声色的把头故意往杜遇那边偏了点,嘴角带着微笑,看着镜头,正等着那男人拍下来。谁知那男人忽然抬起了头,“左边的那位先生,你头歪了,需不需要往左调点。”江生装得自然,“没事,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就这样拍吧。”那摄像师也不想磨蹭,看着差不多了,就准备按下来了。谁知道江生忽然瞥见杜遇没笑,表情有点迷茫,他偏过头和杜遇讲,“阿遇要笑,这是拍照,要这么笑。”他说着就露了几颗齿,笑得温和。杜遇刚才出了神,这会儿江生和他讲话,他就立马回了神。也跟着笑了,看着江生的眼睛里都带着对他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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