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辰也不在乎她叫什么,让人赐座后,赶紧问她如何取出恶心的蛊虫。
云画装模作样的给他看了看,才一脸为难道,「宁公子,你中的不是一般的蛊虫,这是苗疆失传已久的特产,现今没有解蛊之法。」
宁景辰闻言心一沉,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但要忍受长公主,还要忍受噬心之痛。
「不过,在下倒有一个法子可以缓解噬心之痛。」
「列公子快快请讲。」
「此蛊虫属阴,以阳克阴方可缓解蛊虫发作。」
什么意思?宁景辰懵了,他本来就是个男人,还不够阳吗。
云画当然知道他的疑问,一本正经道,「咳咳咳,宁公子,请听在下一言,前面废了,后面可不能浪费了。」
「男人的晶水可以缓解噬心之痛,方法已经告诉公子了,至于愿不愿意用就看你了。」
「看在公子可怜的份上,诊费就少给点,二百两就够了。」
云画这个大忽悠把宁景辰说的一愣一愣的,他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让他去跟男人那啥。
先不说有没有用,他可是个直的再不能直的男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宁景辰恶心的不行,看云画的眼神也不对了。
「本公子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人,你走吧,这银子不能给你。」
宁府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怎么可能花二百两买一个不值钱的消息。
云画无语翻白眼儿,「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在下很好说话的,等宁公子试过了再给钱也不迟。」
她是在乎这点钱吗,当然不是,就是纯属想恶心宁景辰。
亲眼看着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变成了一个猥琐的油腻肥男,这是怎样的成就感。
然而,宁景辰并不打算用她的馊主意,也不想掏钱。
「列公子,请离开。」
云画鄙夷的看着他,「算了,在下就当扶贫了。」
「没钱装什么大爷。」
某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云画不怕宁景辰不屈服,一个男人废了还在乎什么直不直,噬心之痛能忍一次两次,能忍一辈子吗。
果然,没过几个月,宁景辰再也无法忍受噬心之痛,又找不到解蛊的法子,便开始流连于南风馆中。尝了一次美妙滋味之后,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了宁景辰出入南风馆的事,倒也能理解,碰不得女人,就剩下男人了。
然而,宁母知道儿子委身于男人身下的时候,大呼一句家门不幸后,一口气没喘上来呜呼了。
此后,宁府开始四分五裂,各奔东西,昔日的辉煌不复存在。
后来,长公主不知在谁那里得知了那个缓解疼痛的办法,开始给自己物色男人。然而,男人见了她那副肥胖丑陋的样子,无一不转身就跑,誓死不从。
长公主已经不再是从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了,别人死活不愿意,她也无法强求,闹大了吃亏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