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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平乐满意地回去了,唐晏风勾起嘴角:“不错。”席之煜:“当然不会让你失望。”柯少今眯起眼睛。他跟余潼潼两人之间,表面上是柯少今显得更大大咧咧粗线条,但实际上,他因为自己过于敏感的母亲,非常擅长捕捉氛围,反而要比余潼潼敏锐得多。他最近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人已经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高一下唐晏风出现在席之煜身边时,两人之间是有明显界线的。就算是同桌,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地不去超过两张桌子中间的那条线,唐晏风对于席之煜上课睡觉、不写作业的行为视若无睹,而席之煜对于唐晏风各种奇怪的要求还会不耐烦地咂嘴。他们两个人都是尖锐的性格,突然间放在一起,没有摩擦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可以把校服领口最顶上的那颗扣子扣上。”唐晏风说。席之煜一顿,三白眼凉凉地看过去:“为什么?”唐晏风推了推眼镜:“你之前刚见面的时候就揪我领子,我认为这是想帮我整理领口。既然如此,你也要衣冠整齐。”席之煜当然能听出弦外之音,他在表达不满。他扣上自己领口的扣子之后,低头近唐晏风,伸手把唐晏风最顶上的扣子解开,露出底下白皙的锁骨脖颈皮肤,盯着他的眼睛说:“对,我就喜欢整理。”唐晏风微微扬着头,笑:“我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席之煜之前从没见过唐晏风这样的人,身体孱弱得像个瓷器,精神却高傲得像个国王。他不管面对什么事都是同一副静观其变的平和神情,仿佛没有能牵动情绪的东西。对于别人的动作,比如之前席之煜揪他领子,现在解扣子,他都完全是一副听之任之,放弃抵抗的态度,总让人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憋闷。他那时还只以为唐晏风是单纯的身体不好,至于“找个人保护”这种说法完全是有钱人的游戏罢了。席之煜知道,自己这种没有依靠宛如小可怜的人大概率对于他们可能是一种读作“观察”,实为“看戏”的玩具。曾经小时候席奕还没染上赌博,却爱带着他往一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去,消费不起也要点杯水坐坐。席奕的脸算是他唯一的资本,偶尔有一些贵气逼人的丽人过来跟席奕调笑两句,席奕就可以得到一杯他口中“你小子以后长大打工一年也买不起”的酒。可能是很少吃苦,那些女性也很爱笑,总喜欢轻笑着稍稍低下头问席之煜是什么人。“他是亲戚家小孩,非缠着我要过来,根本拦不住。”席奕说。“这样啊,真是个好奇心强的孩子,长得真可爱。”然后,她们会用一种看到了乐子的神情观察着席奕和席之煜,跟席奕攀谈起来。她们身上总是充斥着各种高级香水味,跟母亲怀里轻柔的味道一点也不同,席之煜那时只觉得烦,现在却觉得厌。而唐晏风,也是那种跟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身上虽然不喷香水,但也总是香香的。“我出去一趟。”席之煜说完,就起身出门了。他不知道自己应下合同是不是正确的做法,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对上唐晏风的眼睛的时候,总会变得更有耐心一点。他站在走廊,无意识地伸手去攥住左手手表下那一圈奇特的胎记,母亲曾经开玩笑一般地说过:“说不定是你上辈子认识的人给你打下的记号呢。”他对这种说法不太在意,但是这圈胎记又让他感觉非常漂亮,思考的时候总会去碰一碰。“席哥,怎么出来了?是不是想翘掉下一节课?”教室里又走出几个吊儿郎当的学生,他们同样很混,自以为是地把自己封做席之煜的小弟,嘴上叫着拉近关系的称呼,看见席之煜就喜欢上去打个招呼。席之煜没有理他们,他不需要这样的朋友,他们也并不是朋友。那几个人毫不在意,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最近席哥很少逃课了吧?”“对,总是跟那个转学生一起呆着,在做什么呢?”“看着挺有钱的,是人傻钱多那种吗?”“不是吧,我看他还挺喜欢使唤人的,看着那副拽样就让人不爽……”席之煜:“滚。”那几个人突然静了下来,面面相觑:“席哥,你刚刚是说……?”“我说,给我滚,”席之煜面无表情,眸色凛冽,转过头的样子让那几个人情不自禁地扶了把墙,“吵死了。”“好,好,好,我们这就走,席哥您自己忙哈。”几个人头都不回地赶紧溜了,等到了楼下,咬着牙暗骂一声:“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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