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宋浅急得又晃了回来。
他一把拉开了柜子,将要开始互搏的二人分开,单独把骆景骁拎了出来,冷声道:“你快走。”
素白的指尖又对准了闻深:“你留下。”
闻深登时就乐了,挑衅了看了眼骆景骁。
虽说不能做大房,但他这个小三的名头起码还是稳固的。
骆景骁委屈,不依:“宋宋,为什么是他留下?”
“他是病号,你是吗?快走!”
宋浅近乎要被他们见缝插针雄竞的模样气笑了。一把推着骆景骁,将人赶到了门口。
闻深则是狐假虎威,又演出一副孱弱的姿态,楚楚可怜,搀扶着墙壁,茶里茶气的道:“是呀,骆哥你最明事理了,不会在这样的关头拖宋宋后腿吧!”
骆景骁白了闻深一眼。
方才中气十足还要打人的那位军校生是谁?
可宋浅还瞪着杏眼气呼呼的瞧着骆景骁呢,他也不想在这关头真惹了宋浅生气,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打道回府。
闻深赢了一局,被闻霄劫胡的憋屈也散了一点儿。
“你的骨头怎样了?”
宋浅还念着闻深伤了手肘处的骨头,唯恐刚才的动作叫他的伤口加剧,也顾不上闻霄要来,忙是扶起闻深的手肘,要仔细的瞧。
闻深只感觉嫂嫂甜腻的香味贴近自己。
闻深肤色深,常年在外训练,是健康的小麦色。嫂嫂如玉般葱嫩的指尖扫过时,刺眼的色差挑逗着闻深的神经,喉头不自觉的滚动。
见闻深好像呆住了,话也听不进去,宋浅只好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你的骨头怎么样了?”
这下闻深才后知后觉的抬头,下一秒,眉梢一紧,‘嘶’了声。
“有些疼,感觉像是里面的骨头又裂了。”
……其实压根没感觉。
可宋浅信以为真,被闻深的演技吓了一跳,也不敢搬弄闻深的手了,急切道:“那怎么办呀,要是有后遗症,你以后开机甲就不方便了。”
闻深蹬鼻子上眼,情真意切的深吸了几口凉气,说道:“嫂嫂,其实我有一门偏方,就是,就是涂了酒精之后,再在omega身边睡一觉,就可以好了……”
他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暗示性的往宋浅旁边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