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藐弯下腰,下颌抵在她的肩颈上,嗓音低迷:“婵儿昨夜答应了要帮我,这病困扰了甚多年了,至今不曾好?,你帮帮阿兄罢。”
他的乞求声?很?轻,轻得像羽毛、像春风、更像是发梢不经意垂在手背上被风吹拂,痒痒的,半边身子都被他求软了。
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人交颈而抵,比恋人都还要亲昵。
尤其是他今日身上熏染的香气,清冷的蛊惑迷惑了她的心智,无意识地问道?:“……怎么?帮?”
说完她便从涣散的意识中?找回理智,想要再度开口拒绝,可喉咙又像是被堵住了,便就成了默认。
息扶藐调整她的姿势,将她抱坐在怀中?,低头看她不自?在的表情,眼尾微扬道?:“先让我习惯与女人亲近。”
先亲近……
她小弧度地抬起头,扇乌睫,嗓音有?些发颤:“哪种?亲近……”
息扶藐亲吻她的额头,“别担心,不会?是昨日那样。”
听他如此说,她高悬的心缓缓落下,因亲昵的暗示脸颊微红,细长的手指攥住他的衣袖,在心中?安慰是在替他治病,等他治好?了她再离开,不会?被人发现她与继兄曾经做过这些。
以后她也不会?再嫁人,就守心中?秘密过此生,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息扶藐低头先用唇碰了碰她柔软的唇,见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应,只是稍紧张地睁着水漉漉的眸子环视周遭。
“别看了,没?有?人,我让他们下去了。”他掰过她的脸颊,轻柔地含住她的唇舔了舔。
原来他早就打算了。
孟婵音收回视线敛下乌睫,虽然在心中?安慰过自?己,可还是紧闭着唇齿,身子在他怀中?轻颤着。
息扶藐察觉她很?紧张,用舌抵不开她的唇,又舍不得粗暴对她。
他掀开泛潮的眼,慾望从眼尾泄出一丝,让原本就昳丽的面容越发绮丽,暗哑的腔调带着诱哄之意:“婵儿,启唇,让阿兄进?去。”
这话太、太直白了。
轰然一下,她脸颊的热意艳烧至纤弱的皙白颈子,眼睫上颤出水痕,顺着眼角滑落进?鬓边。
她太敏感了。
对他的气息、触碰,甚至是声?音都在不知从何时起半分抵抗都没?有?,他只是一句话,她浑身便涌来一股难言的情潮冲击进?颅顶,体会?到了高潮。
她松开唇上的力道?,男人炙热的舌像是一条滑腻的蛇顺着缝隙钻进?来,舔她的皓齿,啜吸唇中?残留的莲子粥清甜的味道?。
呼吸被遏制了,窒息让她眼中?蒙出水雾,细小的呜咽从喉咙里发出,她才意识涣散地反应过来是还能呼吸的。
“婵儿还是很?喜欢吃莲子粥。”他托住她发软的脖子,语气含糊地说着:“以前我不知为何你会?喜欢,直到今日我才发现,原来莲子粥是清甜的。”
她露出的娇媚令他痴迷,情不自?禁将人抵在椅上细吻。
女人娇小的身子被他圈在怀中?,低声?呜咽的声?音隐约带着急促的喘息,因这些话而敏感地颤着。
他察觉到她隐蔽的敏感点,吻得越发深,直至她仅因唇舌的纠缠便哆嗦得小死一回。
他见她太过于敏感,松开她,将处在涣散中?的她抱起来。
孟婵音环住他的脖子,下意识用软成水的腔调问道?:“去哪里?”
他眼底压抑着情慾,薄唇噙着迷乱的笑:“别担心,只是你身上被打湿了,我带你回去,没?有?人会?看见的。”
孟婵音闻言长睫扇动,埋进?他的怀中?,攥住他衣袖的手越发紧,嗔怒都软得似在撒娇:“都怪你说那些奇怪的话……”
他的每一句话,她都忍不住听进?心里,正?因为听得太仔细了,所以每每都能顺着联想。
息扶藐莞尔,抱着她,回蝉雪院。
这一路当真没?有?人。
就在她还在想为何府上平常那么?多人走动,为何今日会?没?有?人,还没?有?想到他就已经推开了寝居的门。
三两步走进?屋内,将她放在那张美人榻上。
他跪在她的身边,捧着她的脸吻。
孟婵音无意间垂下眼帘,他这种?姿势让她很?明显就发现,此时连绸裤都撑起来了。
她猛地转过眼,推开沉迷在亲吻中?动情的青年,转身想爬下去,却被人从后面揽住腰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