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东儿子口中逼问得知,最开始是有人藉着人高的玉米柑子做遮挡偷情,后来有胆子大的,就假扮成稻草人蹲守独自做活的女人,被吓唬住的女人们还以为是稻草人复活了,吓得根本不敢动。
等完事后,胆子小的会吓病几天,胆子大的也不敢伸张,偷偷将事情烂在肚子里。
一直到被官府发现时候,已经有人这么做了好几年了,多是不务正业的混混和二流子。
事情闹大,许多人都开始逼问家中的女人有没有遭遇过稻草人的玷污,很多女人都认了,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他们才不信什么稻草人成精,一听就知道是有人搞鬼,就等着衙门抓人呢,没想到仙娘突然跳出来说是黄仙干的。
仙娘在他们这儿颇有名望,很多人都信了,官府也信了,没有再做追查,唯有那些受害者的家人还不相信,不过他们却并不敢将事情闹大,担心毁坏自己家的名声。
等风头过去,混混们又开始在田野间活动了起来,慢慢地,有些人也开始学着混混那样子往田里找女人,多是受了混混欺负女人的丈夫,他们不敢声张,却又觉得自己女人吃了亏,合该自己找补回来。
房东儿子也正是这么开始的,他妻子受了害,他决定自己找补回来,不然心里那口气根本咽不下去。
第94章稻草人(五)
听完他的话,鹤龄忍不住朝他呸了一口唾沫:「孬种!自己女人吃了亏,你咽不下这口气,不去报复凶手,反而将仇恨发泄到其他受害人身上!」
鹤龄的话语并没有让房东儿子清醒,反倒是激起了他的不忿,「吃亏的是我才是!我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事情被捅露出来,这辈子都要不明不白地做个乌龟王八蛋……」
鹤龄脚上用力,将他的脸踩在地上,打断了他的话语。
泥土沾染上房东儿子的脸,粗重的呼吸不时吹起一些细小的尘土,他从楚弦月身侧看到了还在抹泪的三个姑娘,突然又笑了起来。
笑声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也更吹起多的尘土。
他说:「你不如问问那三个姑娘,她们明明有三个人,为什么不做反抗?反而乖乖配合我脱了衣裳。」
三个哭得凄惨的姑娘,面上惨白一片,慌张解释说:「我们以为是黄仙,不知道是人假扮的!而且,而且他说,要是我们哪个敢逃,就会杀了剩下两个人……」
伴随着姑娘的解释的声儿,房东儿子笑得更大声了,口水喷溅到地上,湿了一块泥土:「若真有气性,哪会怕死?说到底,你们打心底里就是期望着被人这么对待!」
「我没有!我没有!」有个姑娘受不了他这污蔑,大声地否认起来,然而房东儿子却并未住嘴,他说,「你敢说你刚刚没有享受其中?」
姑娘的脸霎时从白转红,又转为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楚弦月上前扶住她,随即怒视着地上的男人说道:「照你这么说,我让你笑着死去,就说明你是自愿死的咯?」
说完,让鹤龄塞了一把土,堵住他胡说八道的嘴:「少听他的胡言乱语,他不过是在为自己的犯罪行径找藉口罢了。在生死面前,是人都会选择趋利避害,我相信你们不是自愿的,至于身体反应,我打你一巴掌,你能控制身体不痛吗?」
姑娘摇摇头。
「那不就是了,你控制不了身体的痛觉,当然也控制不了舒服的感觉,你若是信了他的话,可就中了他的计了。」
楚弦月极力劝说着,唯恐她们会想不开自我了断,可当说要将房东儿子送官查办时,姑娘们还是拒绝了,她们宁愿像大多数人一样忍气吞声,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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