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鹤龄高兴,楚弦月又说:「不过是我帮你抹。」
楚弦月拿过他手上的红胭脂,示意他往床边坐下,然后沾着胭脂把他抹成了个大花脸。
看着他滑稽的面容,楚弦月笑得前俯后仰,鹤龄就算不照镜子,也能从她笑脸上知道现在有多可笑,于是他一把拉过楚弦月,将她压在床上,狠狠亲了上去。
「属下也给公主抹抹。」
鹤龄一边亲,一边用脸在她面上蹭,红脂粉蹭在楚弦月白净的脸上,更显得楚弦月脸皮子娇嫩,也让鹤龄本来滑稽的脸显得更加滑稽,楚弦月一边躲一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鹤龄威胁道:「你再笑我可就咬你了。」
鹤龄故作凶狠,可配上这大花脸,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显得滑稽。
楚弦月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男人眼里隐藏的危险,还在毫无防备的笑。
殊不知鹤龄却已经被她娇媚的样子诱惑得失去了理智。
就在楚弦月准备回应点他什么的时候,鹤龄低下头堵住了她的话头。
接着床幔轻摇,一室旖旎。
初常情事,楚弦月累得不行,不等鹤龄打来水擦拭身体,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第二日醒来,她发觉自己并不在房里,而是睡在鹤龄的房间,身上已经是换了身衣裳。
楚弦月起身下床,身体各处无一不酸,无一不疼,都在反映着昨晚两人过分的癫狂。
楚弦月忍着难受出门,满院子都是刚刚洗过晾晒的衣裳被褥。
「公主醒了,过来吃点东西吧。」鹤龄地声音从后响起,不等楚弦月回头看他,红晕便又爬上了楚弦月的脸。
楚弦月强作镇定走到桌前,一言不发地吃起饭食,鹤龄不时给她夹菜,明明和以前一样,可楚弦月却觉得好生不自在。
「可是身体不适?」鹤龄突然问,「要不要买药抹抹?」
楚弦月连连摇头,才不想被别人知道这种事情!
鹤龄还以为她摇头说不疼:「既然没有不适,那今晚……」
「不行!」楚弦月立马拒绝。
「哦。」鹤龄失望应下,没再多言,可到了晚上,却是不停地找藉口在楚弦月房里打转,楚弦月哪能不知他的心思,故意不理会他。
等他找遍了所有藉口,终是忍不住凑到楚弦月身边问:「更深露重,公主要暖床吗?」
「上来吧。」
鹤龄大喜过望,赶紧脱了衣裳爬上了床,双手将楚弦月搂抱到怀里。
「许你暖床,可没许你动手动脚。」楚弦月事先和他说明白。
「好。」鹤龄应下,亲往楚弦月面上亲了一口,楚弦月赶紧又补了一句,「也不准动嘴!」
「为什么?莫非属下昨夜没伺候好公主?」
楚弦月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得这么直白,只能小声告诉他实话:「我,我还不适,得缓两天。」
鹤龄用鼻尖蹭了蹭楚弦月的额头,然后哑着嗓子说:「公主不让我动手动脚,那公主对我动手动脚吧。」
……楚弦月无语,心想这厮之前不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吗?
怎么短短几天功夫就好似变了个人了?要不是已经离开月牙城,她还真会怀疑他是不是被怪物假冒了。
少男少女,正是情浓时候,又是孤男寡女,没个约束,耍玩起来便不管不顾,恨不得天天都要腻歪在一起做些黏黏糊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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