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被她哭烦了,又或许是恶念影响,鹤龄脑子一热,当真俯身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吞下了她所有的哭泣声。
楚弦月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推他,可他抱得紧紧,任她怎么推也没能将他推开。
唇齿交缠,呼吸交融,他的气息完全侵入进来,楚弦月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灌了一杯烈酒,让她脸发烧,身发软,头发昏,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不停地索取着她嘴里的空气。
鼻腔因为哭泣已经堵住了,全凭着嘴巴在呼吸,此刻被他一亲,根本就没法喘气了,时间一久,楚弦月差点儿被他亲昏了过去。
好在经过这一下的窒息,楚弦月算是清醒了过来,她赶紧从鹤龄怀里挣脱出来,离他远远斥道:「你……你放肆!」
「属下该死。」
鹤龄向她认错,可心里却并不后悔,甚至还在回味她的甜美,他觉得此刻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让他继续,继续亲下去……
歪念又开始肆意,鹤龄按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疼痛袭上,才算将这股子混帐念头压下去。
楚弦月摸着被他亲麻了的嘴唇问:「你一个阉人,怎么也会像正常男子那样生出这种龌龊念头?」
鹤龄不知该怎么与她说明,只说:「但凡是人,皆会有欲,阉人只是缺了一物,其他的又没有缺,宫里与丫鬟对食的太监也不少,甚至还有太监在宫外买了宅子,娶了妻妾的。」
「呀!我以为去了势的太监和女子一样呢!」难怪他之前让她在他面前注意些。
「女子难道就没有欲了吗?」鹤龄反问她。
也是,只要是人就会有欲,不论男女还是阉人,都逃不开七情六欲,这正是毅王给他们的考验,专攻人的薄弱之处。
如此看来其他百姓打砸烧抢也有毅王的影响。
毅王这种考验好似和他的初衷有所偏颇,更像是故意将人变成六亲不认,毫无人性的妖魔鬼怪。
楚弦月思索着,又问他:「阉人起了欲念要如何消解?你不能自行消解消解吗?」
「试过,没用。」鹤龄撇过眼去,他自行弄过几回,只那一会儿好一些,随之会变本加厉。
鹤龄不想与她细说这些,生怕露了不是阉人的秘密,怕她再问,转身出门买了一把匕首给她,「如果属下再有冒犯,公主无须顾忌,只管动手。」
说完,鹤龄便退到了门外,不给她深究的机会。
楚弦月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摸了摸被他亲得红肿的嘴唇,心里不禁有些奇怪滋味。
楚弦月再一次去了十方庙,到佛塔上寻找毅王,然而还是上不到毅王所在楼层,她只能在楼下喊:「僧有罪,佛无错,空蝉颠倒鬼神,你也在颠倒鬼神,与妖魔为伍!你不能再继续考验下去了!人性不能够试探!」
毅王并没有回应楚弦月的叫喊声,倒是吸引来了许多百姓,他们一听楚弦月在这高喊佛无错,顿时给她扣上一顶亲佛的帽子,要将她捉拿起来审判。
鹤龄最近被欲念折磨得火气旺盛,正愁无处发泄,此时他们送上门来找打,鹤龄一点没跟他们客气,不等楚弦月发号施令,就一连砍翻了几个叫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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