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被吵醒来的宁公子先是不信,待向其他衙差确认之后才知害怕,连忙问其他衙差:「你们昨晚睡在同一间房,怎么就他一人死了?」
「这……」衙差们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死的那人认床,翻来覆去睡不着,并不知他是怎么死的。
师爷问鹤龄:「昨夜你守在院子里,可曾看见什么不对的事情?」
「看见了。」鹤龄的话让珍珠悬起了一颗心。
「昨晚三更时候,我看见他悄悄出门去了。」鹤龄并未将珍珠暴露出来。
「你怎么不跟去看看?」
「我为什么要跟去看看?」鹤龄反问师爷,「他与我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管他去哪里?」
师爷被鹤龄怼得说不出话来,一旁族长见此,连忙问道:「这算不算证明了水鬼的存在?能否办理搬迁的文书了?」
族长的话语提醒了宁公子:「莫不是你们设计好的?故意害死个衙差,好让我早点给你们办理搬迁的文书!」
「冤枉啊宁公子,您就是借我们八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么做呀!」
族长急了,连忙否认,宁公子还想再说,被师爷打断,拉到了一旁去。
也不知他们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等再过来,宁公子已然没有了刚刚的怒火,他说:「从目前已知的线索来看,只能证明衙差是淹死的,并不能证明他是被水鬼所杀。这样吧,先安排村里人将衙差的尸体送回衙门交由仵作检验,我们继续调查水鬼一事的真伪。」
方才被宁公子质疑过的族长不敢再有什么异议,只能安排人照他说的做。
待尸体送走后,宁公子下令让村里人全都回家,他和师爷还有一众衙差会一一上门询问他们有关水鬼的事情。
族长叹了口气,摆手让大家遵从宁公子安排,随后便带头先回了家。
很快宁公子也带着一行人开始了调查,黄申家里顿时只剩了黄申夫妇和楚弦月几人。
楚弦月让鹤龄将大门关了,然后又将黄申骗去了灶房生火。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他们这架势,珍珠慌了。
「你别怕,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楚弦月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些。
「昨晚鹤龄守在门口,不止看见了死去的衙差出去,还看见了珍珠嫂子出了门。」
「他既看到我出门,刚刚宁公子问时,他怎么不说?」
「不说是因为我们还有事想要问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为亡夫招魂也不知道吗?昨夜你们人鬼痴缠的场景我尚还记得,你这当事人倒是忘了。」鹤龄轻嗤说道。
他的话语让珍珠红了脸,顿时明白过来:「阿来当时没感觉错,房顶上真的有人!」
见珍珠露了话,不等她惊讶完,楚弦月便开始发问:「水鬼为什么会集结在这小渔村里?他们抓这么多人是为了做什么?」
「我……这……」
珍珠被她问得心慌,想要否认又找不出理由来,最后也只能老实交代。
「阿来说,后山坟墓底下有一座地宫,地宫中住着个蛇娘娘,蛇娘娘手中有一宝物,能让附近的水鬼不由自主地往她那儿去,被水鬼抓去的人都是蛇娘娘杀的。」
从村民们口中打探到的事情都是与水鬼有关,唯一和蛇有关的是余大人之死,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这未免有些奇怪,而且被抓去的人都是溺死的,并非死于蛇口,蛇娘娘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抓人杀人呢?直接让水鬼将其溺死不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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