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开门把手,咒言师就推开门挤进了来,一把抱住少年,满足似的叹息出声:“腌鱼子……”
稻玉津真则是瞪着后面的胖达,结果就发现它不仅没进来,还悄咪咪地把门给关上了?!
“津真。”咒言师见少年没理会自己,蹭着他的脸颊,又叫了声名字。
稻玉津真一愣,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因眼前的人而加快,下意识抬手抱了回去。
“棘今天叫了很多次我的名字诶。”
“嗯,津真!”
狗卷棘无法解释,于是便又叫了一次。
为了掩饰心跳声,稻玉津真不着痕迹地松开对方,转移话题:“我饿了,棘有给我带吃的吗?”
“鲑鱼!”咒言师点头,拿出了饭团:“金枪鱼蛋黄酱。”
“咦,没有包装袋,”稻玉津真接过来,咬了一口,果然是金枪鱼蛋黄酱味:“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鲑鱼。”咒言师期待地看着他。
稻玉津真给出高度赞赏:“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饭团了,不愧是棘!”
“木鱼花……”
狗卷棘已经吃过了,便只是坐在少年旁边看着,还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把玩,时不时在掌心写几个字。
他想确认一件事:「束缚解除了吗」
稻玉津真愣了一下,才点头道:“解除了。”
因为死亡曾将他们分开。
两人默默对视着,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
稻玉津真率先移开视线,只管继续往嘴里塞饭团,看似淡定,实则冷汗都快要浸湿后背的布料了。
没办法,他和棘「心有灵犀」,想装作不知道对方的想法都难。
可是稻玉津真想到虎杖悠仁,想到乙骨忧太,想到某个占有欲极强的诅咒之王,他就根本无法再开口和咒言师重新建立束缚。
抱歉,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坚定了。
“津真……”狗卷棘明白了什么,可惜他无法表达出来,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眼神幽怨地看着少年,抓着对方手掌的力道也不自觉重了几分。
稻玉津真努力做出无辜的神情,讨好似的将手指插入另一只手掌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随后他吃完最后一口饭团,神情古怪地看向门口。
狗卷棘神色稍缓,也跟着看过去,疑惑道:“大芥?”
“悠仁好像要过来了……”
话音刚落,敲门声立即响起。
稻玉津真心虚地看了咒言师一眼。
“……”狗卷棘则是默默抓紧了他的手。
“津真!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带了寿喜锅,现煮的哦!”门外的家伙说道。
狗卷棘浑身一僵,整个人瞬间灰暗了下去——寿喜锅?现煮?他输了!
稻玉津真也不想房间里再多一个人,便朝一旁解释道:“我去开门,就跟他说我已经吃过了。”
“鲑鱼。”狗卷棘松开了手,同时另一只手扯下衣领,随后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对着嘴巴就是一口。
“嘶……”
这一口咬得挺重的,稻玉津真下意识舔了舔,发现嘴上没有破皮,但牙印肯定是有了。
他震惊地看向咒言师,却见对方早早地又拉上了衣领,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木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