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
“身体已经死透了，无法活过来，我只是在上面待了一阵儿，所以毫无感觉。”
与这具身体产生羁绊，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后来我找了个地方，慢慢恢复魂魄。”
“但我没有去投胎，而是做了鬼差。”
一来，那块骨头被下了咒，他找不到。
二来，他已经有了新的修行方法，没必要再去投胎重新做人。
许情深看向宋渔，
“再后来，就是小鱼找到了我最后一块骨头。”
“我跟了他很多很多年。”
一直跟到今天。
祁慕白直接说到重点，
“那家你去过？”
许情深点头，
“做了鬼差之后去过，已经没落。”
“本来阳寿已尽，我又让他们多活了几年。”
宋渔：？
他男朋友太善良了吧。
阳寿已尽，又对他做了那么坏的事，居然还让他们多活几年？
心地善良的小鱼已经不理解了。
“他们这么对你，凭什么呀？”
祁慕白：是有点傻。
死了不就解脱了，活着他们得接着受罪啊。
心理与身体双重打击，想死还死不掉……
他这徒弟，一如在修真界一般，依旧是个黑心的。
只不过他旁边的那条鱼看不懂。
但，也不需要看懂。
许情深看向祁慕白。
“师父，我这么做是不是……”
是不是有点报复心太重了？
祁慕白直接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