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舟越听越心惊，也害怕。
「现在呢？对以后有影响吗？」
虞衡：「那不至于，毕竟都被人养好了呢。」
果然看见了程寒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暗了下来，虞衡乐呵呵，「他朋友，他虽然那几年遭遇不行，但是他遇见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程寒舟想起宋时和傅瑾书他们，他调查到的信息，就是他们是好朋友，最后庄南舒还去了d国的设计学院，学了设计专业后毕业出来就在傅瑾书的公司上班了……
而庄南舒自已也努力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
「对了，你的信息素可以适当释放一下，这样他说不定很快就醒过来了。」
程寒舟分化成enigma的时间就快了，所以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不到他，反而是庄南舒的可以。
enigma可以标记alpha，而程寒舟的分化是庄南舒在分化治疗中安抚的，所以程寒舟的信息素也就只认庄南舒了。
信息素依赖。
对于他们两个都是这样的，只对对方的信息素有依赖。
「身体虚这方面以后好好养着就好了。」
随后贱兮兮的靠在门边，「我让你查的事情？」
「许卿下个月回国，具体时间不清楚。」
虞衡：「哦，在哪里下飞机？」
「京市东城区。」
「ok。」他要让人去盯着，就不信逮不了他。
……
庄南舒醒过来的时候，头晕眼花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只觉得累，很累……
缓缓看着那天花板，最后视线落在了一处胡子拉碴的人身上。
哦，莫名有些眼熟呢。
这不是他那大学的冤种男朋友吗。
怎么一瞬间变得这么老了……
思绪回过神后，庄南舒也想到了他之前做了什么。
哦，给程寒舟提取信息素，然后他晕过去了。
所以，他昏迷了几天？程寒舟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吗？
视线逐渐变得清醒后，庄南舒看着床边的人。
哦。
程寒舟没事了，还在他身边守着呢。
程寒舟看着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本来想叫他的，但是眼睛转来转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就没说话。
等人就那样愣愣的盯着他看后，他才问他，「有哪里不舒服？」
声音一开口就是沙哑难听的，庄南舒眨眨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