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着进来,沈景年看着廖霞,微微点了一下头,有些尴尬。而廖霞却没啥感觉,好像昨晚的表白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大大方方叫了一声,“沈团长,来你家蹭饭了,可不要因为过去的事耿耿以怀,把我赶出去。”“放心吧!不会,坐。”他对她从来没有什么感觉,所以相处在一起自然也不会尴尬,他也不是小气的那种人。长这么大被表白过的次数不少,早已经习以为常。招呼几人坐下,陆军不动,候着沈景年盛饭,被乔悦儿给唤了。“陆营长快起来帮忙,我们廖霞第一次来我家做客,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顾照顾。”“谁要他照顾,我还想要找他算账了。”陆军抓抓头,“廖医生这都过去了,你还对我生气?”“你就算生气我也没法,人家沈团长和嫂子……”“谁生这种气,我是生你……”廖霞咂嘴,“我懒得跟你说话。”她把头转向乔悦儿、王雪梅,“你们两个给我评评理,他说要帮我追人,结果追不到就把自己推销给我。”“胡说,我没有!”陆军羞愧出声,脸红了,“我就是开玩笑。”“噗!”王雪梅大笑,“你的意思是陆营长把他自己推销给你?”“对,你看他长得么也倒好看,就是脸皮太厚,若不是会尿床,我觉得他可以考虑。”陆军急了,“谁会尿床啊!你别胡说八道。”“你啊!部队都传开了。”“哎呀!这事跟我没关系,是沈团长……”沈景年端着饭出来警告出声,“陆营长,你就不怕婶子……”得了,陆军忍住,为了不让沈景年把他妈亲自请来看着他喝中药,他忍了。乔悦儿起来帮沈景年端饭,她在小灶房嘀咕,“你是不是拿着人家陆营长的把柄?”一想到那天早上他流口水,沈景年回神一僵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不信!”乔悦儿色眯眯一笑,“我怀疑你抱着陆营长的脚睡觉,把他当成我了。”沈景年脸红燥热,“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你是!”“你别胡思乱想,我就是流了口水而已。”“哈哈!”乔悦儿笑的前俯后仰,然后端着饭给他们。“来来来,吃饭……”吃了饭,乔悦儿便端了一个小桌子放在院子里,摆上简单的酒水,祭品,然后三人开始结拜。当天晚上三个人都喝的大醉。王雪梅最大,是大姐。廖霞二姐。乔悦儿最小,三妹。两个男人看着喝的醉倒在沙发上的三人,头疼了。沈景年双手叉腰,“陆营长你把廖医生送回去。”“不去!”“必须去,不然我就去请你妈。”“沈团长你太过了,一直用这个威胁我。”“没法,这招好用。”深吸一口气,陆军沉声道:“送就送。”陆军搀扶着喝的大醉的廖霞出去。而王雪梅被沈景年安排在沙发上,用了一床被子盖着。至于乔悦儿被她抱到床上。刚放在床上,乔悦儿就睁开迷乱的眼睛看着沈景年,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傻笑。“沈团长,我有好姐妹了,嘻嘻!”“是,你有好姐妹了,你为了你这些姐妹晾了我一晚上,过分不?”语气略带责备,可眼神还是很宠溺,尤其是那红红的脸就像水蜜桃一般,看的他想咬一口。“呵呵!好姐妹,”乔悦儿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看着看着这脸就变成肯德基的汉堡。她傻笑着,“自从来到这里我还没吃过汉堡,我想吃。”“喂!乔悦儿你干嘛!”乔悦儿咬住沈景年的鼻子,痛的他倒吸一口气。“快松口,痛,你咬到我鼻子了。”“嗯!好吃,汉堡好吃。”沈景年被她弄了一脸口水,尤其是鼻子直接被咬的都快掉了,好不容易才挣脱开她。结果起身的时候他直接被乔悦儿给压在床上,然后他的耳朵再次被她撕咬。“猪皮香,好久没吃烤猪皮了。”“不是猪皮,这是我耳朵,耳朵!”沈景年被咬的整张脸都变形,好不容易才逃离她的身边,他发誓再也不让她喝酒了。“呕!”糟了,又吐了。沈景年赶紧弯腰用手去接,那呕吐物直接接在手中。“别吐,等我拿盆。”“呕!”乔悦儿吐了他一裤裆。“呜呜~~难受~~”“我好难受,我想我妈妈了,呜呜~~”乔悦儿吐过以后倒在床上,然后落泪,最后折腾到半夜才睡着。而沈景年也被折腾的半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甚至都不敢相信这还是他的那张脸。鼻子变成又红又肿上面还有几颗牙印,耳朵上面也是,直接肿胀成猪耳朵,脸上还有被她啃红的痕迹。整个人狼狈不堪。他的军装全部都是呕吐物,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把自己洗了,又赶紧拿盆装水帮乔悦儿擦洗脸颊嘴角以及脖子,折腾下来都已经凌晨。“又是一个不能睡觉的日子。”与此同时,廖霞比乔悦儿还要恐怖,她不但成一个八爪鱼一般跳在陆军后背,还抓着他的耳朵喊着:“开飞机,唰!快一点。”“啊!”陆军痛的尖叫,“廖霞你给我下来。”“我不下,我就不下来,开飞机不能下。”“我不是飞机,给我下来,”陆军想要把她甩下来,结果被她用双脚给夹住,就是不下。“呕!”一声干呕,陆军尖叫,“你别吐啊!不准吐听到没?”“呕!”话一落,那呕吐物就朝着他脖子哗啦啦的下来。“啊!”他吓得尖叫要把身上的人给甩下去,结果廖霞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一口气送走。“姑奶奶,你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你是……谁?”“我是陆军。”迷迷糊糊的廖霞听到陆军两字,顿时火大,“陆军,你害我丢脸,我要废了你。”“姑奶奶,你别动了,别折腾了。”“啊!”脚底没看到石头,又是晚上,就这样陆军和廖霞双双滚进池塘里了。:()分房超后悔,首长他天天被迫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