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惊呼。
刘婆子一唠就停不下来,“可不是吗!那妇人年十八,长得可水灵了。
二老爷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啧…这有了身孕就是不一样。。。。。。”
“身孕?几月了?”
“五月,瞧着像是男胎。”
王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笑道:“多谢嬷嬷。”
晌午,镇远侯府西院传来摔砸声。
张氏听着王嬷嬷的禀报,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好个年十八!好个孕五月!”
她一边吼一边疯狂摔砸。
林沁月站在不远处的廊下,听着张氏的哭骂,嘴角勾起一抹讽笑。
她知道,张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
是夜,喜儿匆匆跑来,“小姐,二夫人带着人往城东槐花巷去了!”
“去瞧瞧。”
林沁月起身穿衣,唇角微扬。
好戏要开场了。
槐花巷三户的朱漆门虚掩着,张氏抬脚踹开时,新漆的铜门环撞在影壁上哐当一声。
柳如雨正坐在葡萄架下就着月色绣小衣。
一袭水红色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发间红珊瑚步摇随着动作轻晃。
张氏一眼便瞧出,那正是上元节林永康说丢了的那支。
好啊!
原是丢到这贱人头上了!
听到动静,柳如雨慌忙起身,孕肚在轻纱下显出圆润弧度。
“你就是柳如雨?”
张氏攥紧袖中帕子,这贱人竟比画卷上的美人还娇艳三分。
呵,天生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