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肚子痒到四肢,痒进了骨子里。
“她?她只是引你来找我的工具而已,两次都是。记忆是我洗掉,你不用担心。”
他听见威利并不吝啬的回答。
身体被晃软了,思路也被晃散了,从难耐到羞耻的呻吟被撞碎在空中,混着内心深处某些难以诉之于口的情感,好似爆开的焰火一样洒满了整个井洞。
即使泪眼朦胧,凌启也始终看着威利,颤颤巍巍地露出自己的脖颈。
大腿夹着威利的腰。双手抱着威利的手。
扭着腰,抖着腿,把自己更彻底地献给威利。
那滴泪挂在眼眶晃了许久,终于在威利堵住他的性器,强迫他中止高潮的那一刻被晃出了眼眶。
“我要……”
“不能再射了。”
威利的声音好似带着关心,可动作却更加残暴。阴茎压着敏感点抽出,再重重插入,一次次把他身体最深处的脆弱肉壁顶到变形,在肚皮上映出可怕的形状。
已经不能说是热了,是滚烫,分不清是谁的温度,也感受不到痛苦,只是舒服,舒服到失去四肢的主导权,身体濒死般飘飘欲仙。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翻转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也被分开,各自捆绑着两侧大腿。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沟流成一道线,在流到蝴蝶骨附近时,肚子里的阴茎终于不动了,残忍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穴心开始小幅度地磨。
凌启哭着扭腰,被一双大手死死掐住,怎么也逃不开这恐怖的快感。前头被赌死,他的小腹已经憋到装不下了,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舒服更多,只能蹭着身下的翼膜抽泣,甚至祈求似的伸出舌头去舔,混乱中不得章法,口水把自己的唇与下巴流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是乱七八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流干了泪水,膝盖跪也跪不住,才被翻回身来,松开了性器上的绳扣。
“好了,射吧。”威利的声音终于也带上了喘。
可惜那儿被绑住太久,已经很难自主排射了,威利掐了好几下,才有小股小股的浊液断断续续地流出孔洞。火辣辣的,并不舒服。
凌启咬着自己的手背胡乱哭泣,小腹一抽一抽地接收威利射进深处的精,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登上最后一次高潮。
他蜷着手指盖住自己的脸。
很恐怖的体验,就像是里里外外都被打上了擦不去的烙印。
但他一点都不想退怯。
第24章
棋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的呢?
也许要回溯到多年前凌启第一次踏足这片土地求学,那名为威利的“转学生”凭空又理所当然地出现在人群中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