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酥看着江北辰。
看着他的痛苦，想着他的刚才点了头，眼眸一冷：“杀！”
“等等。”
江北辰摇摇头：“你们都出去，我想自己解决。”
“阿辰，我给你当助手。”墨寒酥自告奋勇。
她最怕阿辰心软了。
江北辰回头微微一笑，伸出手来轻轻地揉着墨寒酥的头发。
声音温柔：“好！”
“酥酥，我只有你了，所以就算我成了恶鬼，我也不要让你承受哪怕一点同样的痛苦。”
绝不会让任何人，再威胁到自己重要的人。
墨寒酥一个眼神，所有人离开。
江北辰拎着一桶水直接泼在江子规的脸上。
江子规被惊醒。
看见江北辰，特别是他脸上的憔悴，一个劲地咧嘴笑。
要不是声带没了，非得好好嘲笑不可。
江北辰也盯着他，不会说话更好，听他说就可以了。
江北辰看着他：“说实话，一开始，我的确没想过手软，更没想到要饶了你。”
“可江飞奴死得太惨了。”
“将江飞奴身上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已经有一种感觉，所有的事情，就算不能够原谅，但也可以放下。”
“来到京都之后，我没想过在对你们出手，只想要追求属于自己的人生。”
“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有斩草除根的说法，原来你不狠，有些人就会对你更狠。”
江子规就算发不出声音。
也不断地说话。
依稀能够通过嘴唇动作判断出他说的话。
“你就是个废物。”
“我算个屁，你只会成为墨寒酥的累赘。”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在墨家生存。”
看明白这些话，很艰难。
看明白之后，江北辰脸上又是那种冷漠的笑容。
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得很对，所以，我该变一变了。”
说完，江北辰上前，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上一世，你不是想要我的心脏吗？”
“这一次，我要亲手摘下你的心脏。”
“所有恩恩怨怨，该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