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腹部的毛毯突然被男人顶起,继而是耳侧一声低笑,他感受着时乐因惶惶不安比平时颤得还要厉害,面上更是酥红一片。
额前沁出薄薄细汗,唇下贝齿扣出深红的齿痕,邢羿心疼地亲了亲他:“别怕,空姐进来会敲门的。”
时乐:“……”他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最先绑住他的手了,一定是防备他怒火攻心给这臭狗挠成土豆丝!
邢羿简单安抚后,又再一次用湿软的口腔将其裹住,时乐从最初的毫无感觉,到隐约升腾起一丝难言的酥意,气息渐沉,鼻息间的潮热不断升级。
第一次邢羿突然来亲他,让他挂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说又说不出极为羞恼,好在邢羿笑话他一声又骚了一句便继续了。
时乐也顾不上锁没锁门的事情了,按照邢羿给出的狗屁理由,想着飞机上几乎不存在空乘硬闯的情况,他闷在枕头里,心思也放纵起来。
结果就在他舒服得想哼哼出声时,邢羿坐起身掀起毯子将时乐盖好,启唇叫住来往的空姐说要点餐。
时乐:“!!!”
空姐刷的将门打开,和邢羿简单的沟通一下转身去拿他们的专属菜单。
他们的位置靠前,离机组人员休息的位置很近,时乐僵在毯子下方一动不敢动,脸色红的要滴血,心里把邢家、傅家、谢家的祖宗一百零八代的都刨了个遍!
果不其然,空姐转个身的工夫,便拿着菜单回来。
先看向毛毯下方隆起的人形,邢羿摆摆手示意时乐不要,随后便将右手极其自然地放进毯子里。
继续就着先前唇齿间留下的潮润,像是调琴弦般拨动碾转,一面听着空姐的介绍,挑选起香槟来。
时乐的感觉复杂极了,像蹦极一样,一边感受着难以言喻的爽,一边恐慌的想破口大骂。
他感觉自己都快将身下的纯白被褥咬穿了,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尖叫和抖动,邢羿却依旧没完没了。
等时乐终于熬到空姐离开,才刚松了一口气,另一位空姐便端着香槟走过来倒酒并介绍产地和年份,用以证明他们提供的这一瓶,是特定年份风味独特的香槟。
倒完酒后,一些无须加热的餐前甜点逐一送到。
时乐已经麻了,最终被磨得实在顶不住,苦熬到房门被再一次关上,一股期待已久的潮润才缓缓沁出。
等邢羿将毛毯掀开时,看到的就是时乐湿红的眼眶,和几乎快被咬出血的齿痕,时乐气息湿重,浑身止不住颤抖。
邢羿目的达到便立即从狗变回人,俯身凑过去打算先帮时乐将皮带解开,结果被蓄势待发的小兽举起手臂一把套住,紧接着便是扎实的一口,咬上了他的颈侧。
时乐根本不顾长裤绊在脚踝,整个人翻身颠倒了两人间的位置,嘴上发狠了咬他,邢羿却笑着将人拢住,轻轻揉按时乐颈后潮润的皮肤。
时乐在邢羿身上一连留下几个深红的牙印,都是再狠些就会破皮的程度,才算舒出这口气。
邢羿给他解扣时,他就瞪着一双湿红的桃花眼:“邢羿你太过分了!我很生气!现在开始48小时内禁止你和我说话!”
邢羿微微颔首,然后不知悔改地快速亲了他一口,随后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湿巾,帮时乐处理起皮肤上那点污渍。
一边任由时乐捶他,捶完他还臭不要脸的执起泛红的手亲亲,在时乐忍不住要骂人时,又将人拥住低低哑哑地说道:“我错了,但你真的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