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慈跟夜景殊在长廊上撞了个满怀。夜景殊怒气冲脑,“闪开。”“殿下,你要去哪儿?”姜遇慈拦腰抱住他,不让他出东宫。熟悉的雪山春信香气恬雅幽静,夜景殊胸腔的怒火消散几分。“你拦着孤作甚?孤同你的账还未算!”她不仅要护着夜瀚宸,就连夜溱也要护着?花心大萝卜。“殿下,你若去,将此事闹大,让天下人皆知太子妃名声有损。”姜遇慈抬眼看他,沉静眸光中倒映着夜景殊愤怒的面容。她缓缓松开了禁锢他的手,“既然殿下已经考虑好了,那我便不拦殿下。”姜遇慈自嘲一笑,退后半步恭敬朝他行礼,“虽非妾本意,但女子德行有失,必定会牵连殿下的名誉。”“妾今日甘愿赴死,定不让殿下名誉有损。”她低眉顺眼,字字真切,言毕就一头朝着旁边的廊柱上撞去。夜景殊心尖一颤,下意识抬手去挡,胳膊穿过她的肩头扣住另一边肩膀,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喂!”“你疯了吗?”“昨夜分明是夜溱的错,你为何要以死谢罪?”而且,昨夜在她身体里的是自己。他一把扔下手中长剑,只听咣当一声,“孤不去了还不行吗?”他是很讨厌她,但也没想过要她这样死。更何况,有关于心悦夜瀚宸一事,她还没有给自己一个解释。姜遇慈背对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多谢殿下成全。”微风卷过竹帘,路过的婢女纷纷低着头不敢抬眼。夜景殊心脏狂跳不止,缓缓松开扣住姜遇慈的手,“那现在,就来解决一下你与孤之间的事。”她之前那么嚣张,可能想过换回来得如此快?姜遇慈心中警铃大作,有意放柔了语气,“殿下……”夜景殊冷哼一声,“影三,将太子妃带去书房,抄一日的金刚经。”影三悄无声息而至,“是。”姜遇慈,“???”她抓着夜景殊的衣袖不肯撒手,“殿下,殿下。”夜景殊无动于衷,掏了掏耳朵,“闭嘴,太吵了。”受了好几日的气,今日总算支楞起来了。“殿下,殿下,你听妾解释。”姜遇慈面上表情灵动至极。夜景殊扯开她的手,双手捂住耳朵,“孤不听,不听。”谁让她占着自己身体时非要欺负他。天道好轮回。姜遇慈见他油盐不进,打了个喷嚏,捂嘴轻咳两声,“既如此,那妾便去了。只是不知妾这身子能否撑得住……咳咳……咳咳咳……”夜景殊,“……”她本就体弱,加之昨日落水受了寒,他一时心软,“那……那就先算了,等你好了孤再好好与你说道说道。”“是,谢殿下。”姜遇慈扬起一个完美的笑,还不忘再咳两声,眸中闪过明亮的笑意。“哼。”夜景殊一抚衣袖,转身离去。两人归位,姜遇慈对自己的态度大变。前几日她哪会自称妾。如今一看,还算是个有眼色的。永和居。殿内昏暗,夜溱独坐于太师椅上,一只胳膊撑住桌面,食指在鼻下轻轻摩挲着。在夜溱的对面,一名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毕恭毕敬站着,神情拘谨。“七殿下。”夜溱仔仔细细地打量对方,微微颔首,“定州如何?”“回殿下,定州的情况复杂,还是需要您亲自过去一趟。”禁足三月,这个时间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扰。只要他假扮夜溱在永和居待上三月就好。夜溱收敛在御花园时的放浪不羁,神情冷漠淡然,“知道了。”太子妃被七皇子拖下水一事,在场的宫人都被封了口,严禁再提。祁后虽然不:()好孕生子后娇娇死遁,男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