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
真是什么?
苏格兰没往下?说。
他?停顿了一下?,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带着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后颈处。
我:“?”
“……痒痒肉。”他?别开脸,“是在这里。”
苏格兰的痒痒肉居然藏在他的后颈。
就像是有一个开关,一按下去,他的身体就因为怕痒而不受控制地轻轻一抖。
太有意思了。
一按一时爽,一直按一直爽。
简直就像个人形猫猫。
“你?都玩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二十分钟后,苏格兰无?奈地叹气?,看样?子有些后悔把痒痒肉交出来了。
“不够。”我十分惬意,“我想玩一辈子。”
苏格兰的眼神动了一下,然后微微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要是橘酱好好听话,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
蜂蜜陷阱又开始诱惑我了。
我将手指从他的后颈移开,转而?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与光滑的脖子不同,这里因为?留有胡茬,是略微粗糙且扎手的。
苏格兰被我摸脸的时候,从来不看我的眼睛。
他总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我身后、窗外、远处的任意场景,总之……他不看我。
可?能是因为?害羞,但二十多?岁的男人,又是组织的狙击手,真的会害羞么?
骗鬼吧。
大概率是出于厌恶,所以?不想看。
真难为?他,为?了根本不可?能得?到的我的信任,做到这种地步。
“人类的节操就是这样?慢慢消失的。胡子,痒痒肉,你?都拿来当?作?交易的筹码,下一次你?要拿什么?”我幽幽道,“真以?为?我对你?很感兴趣吗?”
苏格兰微怔,没等他开口,我收回了手:“不玩了,我睡觉了,你?守夜,有情况自己想办法对付。”
在折腾了一晚上之后,又处于不明势力的包围下,身边除了一个伤员,只有六个扯后腿的老弱残兵,随时可?能团灭,但我依然没有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