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顺都不及他。
“昭昭，我也回去吧，没事的，有被子。”老太太夹在中间，看谁都为难。
“吹风冷到生病，遭罪的还是你。住招待所的钱我出得起，我们明天再回去。”冯昭却坚持。
老太太看了看冯大顺。
冯大顺冷笑：“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没资格管你。”
老太太没再说话。
“就让奶奶在招待所住一晚吧。”冯国才劝，“冯昭说得没错，病了折腾她也折腾我们。有冯昭在，不会亏待奶奶的。”
“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冯大顺放了狠话，才气冲冲地上了拖拉机。
队长很无语，赶紧开着拖拉机回去。
“昭昭，浪费这个钱干什么？你都要嫁人了，攒着当私房钱啊。”
“太奶奶，花在刀刃上的钱不叫浪费，来，我背你。”
“我能走。”
“天黑，上来。”
老太太拗不过冯昭，只能让冯昭背着她去找招待所。
办好手续入住，老太太拘谨地坐在床沿，生怕弄脏了招待所的床。
她一脸担忧，“昭昭，你明天赶不回去怎么办？到时候杨家怎么看你？
当人老婆和做女儿是不一样的，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冯昭说：“过不下去就离婚呗，我总不会为了个男人，将疼我的太奶奶弃之不顾。
他们不理解的话，证明就不是一路人。”
“那怎么行？离婚别人怎么看你？可不能乱来。”老太太急了。
在她看来，女人离婚就变成无根的浮萍，只能漂泊。
只筛选不改造
冯昭知道自己说什么，老太太都不能理解。
她们不同时代，接受的观念也天差地别。
“好，听你的。”冯昭不想跟老太太争辩，也不愿意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老太太。
对不奇葩的老人，冯昭还是能包容的。
“昭昭啊，没有娘家，你以后只能依靠婆家，千万不要随便说离婚。”老太太叮嘱她。
“嗯嗯，知道了。”冯昭点点头。
至于最后怎么做，冯昭肯定不会告诉老太太。
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移到今天的事上，“太奶奶，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冯知意当时到底是怎么做的？”
老太太沉默了。
冯昭静静等着，没有追问。
过了好一会，老太太才说：“我摔跤跟她确实是没有关系的，也是她将我扶起来的。”
“那她为什么不喊人送你去医院？”
“大概是没看到吧。”
“流这么多血她看不到？”
“她向来不喜欢我，嫌弃我的老人味，平时能躲就躲。”
冯昭想了又想，就只有冯知意扶老太太的时候完全不看的可能了。
“昭昭，我活一天算一天，你也教训过她了，这件事咱们不提啦好不好？”
“太奶奶。”